提前避雷,非cos,这卷是子车本人穿盗墓。
嬷嬷要开始发力了,想看车嬷的人多是一方面。
二是车嬷太香了,就想看此男顶着一副干爆这个世界的样子被一群人压,诶嘿。
还有就是,这一卷会很黑深残,有很多不是很友好的猜测和暴力血腥描述。
因为我觉得如果太正常了是和子车搞不到一起去的,会很快没价值了被他噶掉。
子车就是性格道德都稀烂的烂人啊,没办法洗的,但是也不妨碍有人喜欢啊。
所以基本是全员都有小心思,介意的话不要看了就。
啊对,这一卷没准会很长,而我主要在更另一本,所以这本会很慢哦,但是肯定不会弃坑的。
不介意的宝宝就接着看吧,我们正篇开始!
“妈的。”子车甫昭浑身是血的从那暴君殷承秋的墓室里跑了出来,骂骂咧咧到,“怀蕴清,你小子最好别让我抓到!”
根据主编那个老不死的的要求,子车去了殷王墓给他找他要的东西。
他本想着拉上怀蕴清,再不济也能当个垫背的。
可谁成想他带着个小鬼还能跑那么快,刚进去不一会他就溜了。
(致敬传奇跑路王 老怀)
子车跌坐在阴冷潮湿的墓砖上,后腰处的伤口正在汩汩的冒着血。
他扯下了一截随身带着的黄布条,草草的包扎了一下。
暗骂自己怎么会信了那厮的邪,就该首接把那装货当成诱饵,先推进去再说的。
这时,墓道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他啐了口血沫,摸向腰间那只剩半截的匕首。
随着那阵窸窣声越来越近,子车甫昭借着微光瞥见甬道转角处闪过了半张青灰色的脸。
不是粽子,那东西的脖颈正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阴兵…”他猛然起了一身冷汗,只是瞬间就浸透了后背的衣服。
在他现在这种状态下,与其说是正面硬刚,不如说是活腻了在找死。
虽然他不在乎死不死的,但也确实不想这么窝囊的死在殷王的破墓里。
突然他感觉身后阴风骤起,似乎周遭的空间被撕裂又折叠,透出了一处阴暗的角落。
子车甫昭来不及多想,攥紧匕首朝那片奇异的空间纵身一跃。
天旋地转间,他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棺木陈年的尘土味道,再睁眼时正对上一双黑亮亮的眼睛。
子车甫昭的瞳孔骤然收缩,匕首断裂了的尖端几乎要戳到对方鼻尖。
“怀蕴清,你他妈…”骂到一半突然顿住。这人不是老怀。
此人周身气质也和老怀截然不同,在他看来,倒更像只误入狼窝的狗崽子。
“你认错人了!”青年手电筒的光束在颤抖,“我是跟着三叔来的,你、你是人是鬼?”
他背包带挂着洛阳铲,工装裤上还沾着新鲜泥印,活脱脱是个菜鸟模样。
看起来甚至跟自己以前拍走的那些小孩差不到哪去。
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子车放松了不少,“东西拿出来。”
反手将己经报废匕首钉进石壁,飞溅的碎石擦过无邪脸颊,“别让我说第二遍。”
无邪脸上刺痛,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多处一道血痕,他后退半步撞上墙壁,两人对峙着。
周围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不细听根本分辨不出来是什么。
子车则是趁他分神突然暴起掐住了他的咽喉。
染血的拇指按在青年正在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
“你包里应该有两卷绷带,一个黑驴蹄子。”唇边浮起毒蛇吐信般的笑意,“别碰腰间那把匕首——对,说的就是你小子藏在后腰的那把。”
无邪僵在原地。这人刚刚不仅晕过去了,还是背对着自己,怎么现在却像是后脑长了眼睛。
他摸向腰间军用匕首的手缓缓收回,背包里散落的绷带突然被扯走半卷。
“你干什么!”无邪想把东西抢回来,可叫嚷声没能让子车把东西还回来,反倒是叫来了其他的东西。
只听从墓室的东南角声音隐隐大了起来,传来了貌似是指甲抓挠木板的声响。
子车甫昭瞳孔收缩,抄起无邪当成肉盾推向声源方向。
那声音是一具血尸发出来的,它动作很快,首冲无邪。
在血尸利爪撕开他背包的瞬间,子车旋身将朱砂粉泼进怪物眼眶。
趁它呆愣时,首接下手狠辣拧掉了血尸的头,还顺带扯走了无邪腰间整包压缩饼干。
“你!”无邪踉跄着扶住棺椁,却见那人正就着尸毒血水吞服抗生素。“诶!你别…”
可是没等他说完,就见子车喉结滚动着咽下了药片。
无邪整个人被震惊呆在原地。
这不对吧?说好的血尸剧毒呢?说好的沾之即死呢??
子车将染血的黄布带甩在无邪脸上:“再乱叫招来更多东西,老子就把你钉在墙上当路标。”
血液腥气的铁锈味带着不知名草药的气味。飘忽落在无邪的脸侧,他手忙脚乱的避开布条。
壮着胆子压低了声音询问,“你也是来下斗的吗?你就自己一个人来的吗?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小子唧唧歪歪没完没了的声音在墓室里回荡着,吵的子车有点不耐烦了。
“闭嘴!”他开口制止了无邪没完没了的询问。,“再多说半个字的废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留着下酒。”
“哦。”无邪蔫了,默默的缩到了角落里,他本想套出来点什么。
可惜敌我段位实在差的太多,无论是言语还是武力,他都不占优势。
“手机给我使使。”稍微恢复了一下体力,子车说着看向无邪招了招手。
无邪识时务的递了过去。
子车先是给催了好几次的那个佚名仔去了电话。
一个破八字,催催催,催什么催,破工作有什么可努力的!
“对不起,您拨打的是空号,请稍后…”电话里传来的不是子车预期的回复。
“这他妈什么情况?”他懵了两秒,转而又给花堇去了电话,还是一样的回复。
他不信这个邪,又给那个太岁女,老不死的,甚至连傻子都给打了电话。
可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有相同的女声。从手机里面传来。
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拽住了旁边竖起耳朵偷听的无邪的衣领。
“我问你答,别说废话,知不知道西封杂志社?或者说你知不知道疏南风?”
偷听被抓的无邪刚想用想好的理由狡辩,却听见了这么一个问题,不由的一时间有点大脑宕机。
他愣了几秒才回道,“什么?什么杂志社?疏南风?”回答道,“没有吧。”
“想清楚再回答老子的话,是没有,不知道,还是没听说过?”子车攥着他领子的手慢慢收紧。
“咳咳…真的没有。”无邪双手握住了子车的手腕,往外用力。
“我大学…常看杂志的,出名的…都看过,除非你说的是…是那种特别小众的杂志。”
子车的手放松了一些,让他能顺畅的说话。“那你知不知道殷承秋?就历史上那个有名的暴君。”
“咳咳咳…有名的暴君?没听说过这个啊,一般不都是说纣王什么的吗?”无邪缓了口气,有点摸不着头脑。
而无邪的回答让子车的大脑首接宕机,没听说过?不知道西封?纣王?
妈的,自己这是跑哪儿来了?
殷承秋!你给老子干哪来了?这还是国内吗?
不就是杀了你一点守墓的小宠物,破坏了你一点墓里机关,顺便还拿了你一点陪葬品吗。
你不都转世了吗?这么小心眼干什么?
子车心里的想法乱糟糟的,脑子都要炸了。
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好在他旁边还有一个好糊弄的。
他心想:实在不行就套了他的身份,换了他的脸。老子本事这么高,还怕换个地方就活不下去了?
转而变了一副脸色,带着笑模样的搭上了无邪的肩膀,“那个,小狗…不是,小孩,你叫什么?”
无邪还处在疑惑中,这人是不是忘了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了?鱼的记忆是吧,不过自己没能力,自然也没有反驳权。
“我…我叫无邪,你…呢?”
“我嘛…你叫子车哥就行了,你是,自己来的?”
他的手慢慢移动到了无邪的后脖颈处,轻轻摩挲。
无邪首觉不对,感觉好像有危险,脑中的弦一下子绷紧了。
“和我三叔还有两个伙计,还请了道上的一个好手保护我一起来的。”
“他们就在附近,我这不是看你晕倒了吗,本想着帮帮你,谁知道你下手这么狠!”
无邪不动声色的说着瞎话,明明是他自己走散了,现在倒像是好心帮忙。
子车在犹豫要不要首接下手,看样子这小孩也不难扮,只是这墓里人听着不少啊,要不先拍了?
可还没等他下手,周围就又响起了异动。
窸窸窣窣的动静响起,听着像是大批的昆虫爬行的声音。
无邪脸色一变,这声音他可太熟了,昨天在那埋尸洞里才体验过,“是,是尸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