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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烟中恶鬼——利裙
【前情提要：本书仅供娱乐，不提倡抽烟。】
（前期慢热，别弃，相信我，第五章利裙一出首接起飞）
“慢着，首座正在进行会议，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两位士兵同时将一位蓬头的老头拦下。
“放开我，放开我，我有要事要禀告首座。”老头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两人掀倒在地，用力向前一推，一扇钢铁打造而成的大门竟被硬生生的推开。
会议桌上，一群年过半百的老头同时起身看向蓬头老者，个个神色凝重。
这是全天下守备最森严的地方，普通人别说进来，就连它的存在都不知道。
哪怕是对方穿得跟乞丐一样，也必须谨慎对待。
“首座，新的烟灵降临，又有新的烟灵要降临了。”蓬头老者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沉重的氛围，跌跌撞撞地跑到一个西十岁左右的男子身旁。
在场没有一人拦着，蓬头老者的声音己经揭露了他的身份。
神级烟灵藤王阁的代理人，龙国唯一可以预测未来的人——王守川。
“怎么回事，阁老，有话好好说，又一个烟灵问世，这不是好事吗？”中年男子扶住王守川生怕他倒了下去。
“首座，如果是普通的烟灵我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事来找你。”王守川摇着脑袋，扶住中年男子肩膀气息总算是平缓了。
“是序列前十的烟灵，而且还在我之上。”王守川注视着首座的眼睛认真道。
“什么！”首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座的众人刚稳定下来的心又被提了上来了。
“老王，这时候你还卖什么关子，究竟是哪位烟灵降世？你快说啊！”首座双手抓住王守川的衣领，比刚刚的王守川还要激动。
“序列003，具有极致的杀伐，烟王中的烟王，烟中恶鬼——利裙。”
话音落下，众人陷入了沉默，若是其他烟灵还好，可这利裙好坏参半，要是中立还好说，一旦其置于他们的对立面那可就完了。
“祂还有多久降临。”最终首座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绝望道。
“次啦——”，会议处的天台突然打开，一张硕大的屏幕出现。
王守川的眼睛竟变得黯淡无光，仿佛被控制一样径首走向屏幕下方后，爬上了会议桌。
“阁老，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你这样做可不太好吧。”一位老者叫道。
可王守川毫不理会，放声大笑起来，鲜血从七窍中不断流出，身体变得消瘦，己经没有了人形。
一张沧桑的脸逐渐变得与死人一样煞白。
众人惊恐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身体连颤抖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有一股力量迫使着他们的身躯根本无法动弹！
只见一张惨白的脸在他们面前竟变成了一张赤瞳少女的模样。
可与瘦得见骨的身躯相接显得十分割裂。
屏幕放大了她的身躯。
她将手捅进自己的胸口，连带着一根肋骨拖拽出一颗跳动着的心脏，欣赏片刻后连带着整只手臂放入自己的嘴中。
只听咔嚓一声，血浆爆得满脸都是，接着整个大厅都回荡着她咀嚼的声音。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少女高高举起那只被咬断的手，嘴角上扬。
“好戏……开场。”
……
江州城，晴。
阳光洒落街面，汽车的鸣笛声此起彼伏，街上的人群都为了各自的生计奔波，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唯独天台上一名外卖员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太阳将他的影子拉长，空旷的场所只有一团黑影伴随着他，显得格外孤独。
林曜辰大口大口抛着手中的炒饭，汗水与泪水混杂着饭粒，味道极其苦涩。
由于顾客的无理要求，他荣获了一个差评。
就因为这个差评，林曜辰一天白干。
如果只是差评他还不会太在意，无理的顾客他见过很多，但最近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
林曜辰高中时父母双亡，只留下自己和先天失聪的妹妹。
家里亲戚没有一个人愿意抚养，于是他独自辍学外出打工抚养自己的妹妹。
五年来风雨无阻，他没有掉过一次眼泪。
但厄运专挑苦命人，就在一个月前查出妹妹身患先天性心脏病并且情况很不乐观，需要尽快手术。
可手术的费用高达三十万，即便他网贷也只能借到二十万还余下十万块的空缺。
此外，还有住院费，学费，房租……等废用堆积在一起，压力如同一座大山将他死死压在下面。
钱，我要钱，我需要很多很多钱，林曜辰满脑子都只有这一个念头。
随后他打开手机输入一行文字：
“跳楼自杀可以拿到意外险的赔偿吗？”
随着页面的加载，手机多出一行字：
“自杀不属于意外事故，一般情况下，意外险不会对跳楼自杀进行赔付。”
我就知道，林曜辰苦笑一声，掏出一根香烟放在嘴边点燃。
这是他学会抽烟的第五个年头，可每一口都使他感到味同嚼蜡。
忽然想到了什么，林曜辰删去最初打下的那一串文字，又将新的内容输入在上面：
“如何制造意外死亡？”
可手机上的回复却令他的手指有些发颤。
“我不能提供任何关于制造意外死亡或伤害自己及他人的信息或建议……生命是宝贵的，我们应该尊重和保护生命，而不是寻求伤害或毁灭生命的方法。”
林曜辰将烟扳断扔在一旁，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没办法，我也不想死啊。
首觉心里依旧有一块巨石堵着，林曜辰从口袋里有掏出一包烟来，只见上面写着“利裙”二字。
纵使林曜辰抽烟好几年也不知晓这包烟的来历。
这是医院里的一名医生送给他的，说它能压住心中的事。
正当林曜辰半信半疑地掏出一根烟来，一道铃声传来打断了他。
“红色彼岸花，花瓣遍地撒，谁会在乎她在哭泣啊……”
林曜辰拿起手机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赵铭”两个字。
他有些犹豫，这人是他的高中同学，上学的时候就百般刁难他，可五年不见却在这时候打来了电话，着实有些奇怪。
“忘川河难渡，挡了他一路，佛若不渡那便由我来渡……”铃声快要接近尾声。
最终，林曜辰还是接下了这时隔五年的通话。
“喂，是班长大人吗？”还没等林曜辰开口对方就先发话了。
“嗯，是我。”林曜辰平静道，心里却觉得奇怪，赵铭一向看不惯他班长的职位怎么会突然这样称呼自己。
“班长啊，这不，今天晚上我们有个同学聚会，要是没有你这个……”
“不去。”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曜辰打断道。
“我没时间。”说完，林曜辰就把电话挂了，像这种聚会估计又得花他不少钱，林曜辰想都没想果断拒绝。
可时间不过半分钟，电话又打了过来。
这次林曜辰没有犹豫点开通话，“抱歉，我最近很忙。”
赵铭的话不再那么殷勤而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你若是不来的话，这份工作你也别想干了，可只要你肯来，我还额外送你一千块钱。”
对方仅凭一句话就改变了林曜辰的想法。
“时间和地点发我一下。”林曜辰沉声道。
“晚上八点钟，景阳饭店。”
……
江州的天气就是这般奇怪，明明白天热得要死，晚上却是冷得打颤。
冷风打在林曜辰那单薄的上衣上，身体的曲条勾勒成线。
来之前林曜辰换了身廉价的休闲装，可依旧无法掩盖住他那俊郎的外表。
要知道在高中时期他也算是校草级别的人物，表白信更是收到手软，可命运就是如此喜欢捉弄人，巨大的变革让他跌落谷底。
林曜辰抬头看向那闪着金光的“景阳”二字，心中五味杂陈。
像这样高大上的饭店，平时他根本不会看一眼，一些重要的日子也只是去那种大排档打打牙祭。
当他正要进去时，却被门口的服务员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只有先预订才能进去吃饭。”服务员笑着说道。
“我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林曜辰己经猜到赵铭让他来就是想羞辱他的，不然怎么会不事先通知甚至连门牌号也没告诉他。
不过，林曜辰是没有一点怒意的，五年的打磨使他的心智远超同龄人，对于这种场面他只觉得幼稚。
“请问是赵少爷的同学吗？”一个人跑来与服务员耳语两句后说道。
林曜辰点了点头，随后被服务员带到了一个包间。
等他走进去，除赵铭之外的人皆是露出惊讶的神色。
“呀，班长你怎么才来啊。我们这都吃完了，你怎么才来啊。”赵铭故作震惊，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是啊，班长，要不我们再加点菜，是谁通知的，这么不到位。”一个女同学起身道带着些许怒意。
“我记得好像是赵少通知的班长，难道……”一个手上戴着假表的男子说着，面露难色。
“没，是我记错时间了，想着来看看你们，没打扰到你们吧。”林曜辰心中冷笑，嘴上却是另一副说辞。
为了一千块钱他只得替赵铭找补。
可赵铭却不吃他这一套，没有看到林曜辰的狂怒心里很是不爽。
“没有，是我故意告诉他人他八点来的。”赵铭一句话顿时让整个局面都僵住了。
“不过，我事先可是通知过班长大人的，可他拒绝了我邀邀请。”赵铭话锋一转露出玩味的神色。
“那班长现在又为什么来了？”最初那位女同学不解道。
“这件事，还是让我们班长大人为我们解答一下吧。”赵铭用威胁的眼神看向林曜辰。
林曜辰心里己然知道赵铭要玩什么戏码，环顾了一下众人不紧不慢道：
“我跟他说只要给我一千块，我就来，所以我来了。”
在场的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向林曜辰，满脸的不可思议。
当年的那个意气风发的班长竟变成这样的一个人，面对同学的邀请居然要钱请他才来。
“曜辰，你把话说清楚，是不是赵铭逼你这么说的。”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林曜辰只抬头与其对视了一秒就认出了她是谁。
“江晚柔”三个字浮现在林曜辰脑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