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这样!”
卢修然翻来覆去都是一句话,走到她的面前,试图握住她的手。
顾欣然现在看着他却觉得很恶心,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你别拉我,你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卢天赐是不是你们俩的儿子?”
说完又怒气冲冲的看着卢修然,“你应该是去结扎了吧,所以我们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有怀上孩子,对不对?”
卢修然和周玉琼心中一沉。
怎么会?
顾欣然怎么会这么聪明,他们俩的目的全都被她猜到了。
而且还猜到了卢天赐是他们俩的儿子。
不!
卢修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他是了解顾欣然的,虽然平时对他很好,但要是真的闹起来了,那战斗力不用说。
要是闹得人尽皆知,说他跟嫂子搞在了一起,那以后他就没法做人了,估计也不可能在部队待下去。
那就全都毁了。
“你说什么呢,”周玉琼抹着眼泪,“刚才你进来胡说八道一通也就算了,现在你还质疑天赐我和修然的孩子!”
“天赐是我和他大哥的,他大哥出去执行任务之前我们俩也有在一起!”
“欣然,你嫁过来这么久的时间,我对你也不赖吧,你怎么能这么怀疑嫂子?”
周玉琼哭哭啼啼的,卢修然心里的大石头突然放了下来。
对啊!
现在孩子还小,也看不出来像谁。
刚才两人的动静虽然不小,但是也不会很大,就算顾欣然真的听到了点什么,那也是口说无凭。
现在承认了,一定会落下话柄。
“欣然,我不知道你刚才听到了什么,但你肯定是听错了,我和嫂子清清白白!”
卢修然借着周玉琼的话说下去,“天赐怎么可能是我和嫂子的孩子,那岂不是违背人伦吗?”
周玉琼眼皮跳了跳。
他们两个就是违背人伦,当时也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才觉得有意思的。
偷偷摸摸的,觉得很刺激。
以前他俩也经常来,只是卢修然的大哥没有发觉而己。
现在换了个人发现。
“狗男女!”
顾欣然才不相信他们两个的话,“别解释那么多,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我就想问问你们,卢天赐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孩子?”
“卢修然,你是不是结扎了,所以我才怀不上孩子的?”
顾欣然问了第二遍,卢修然眼珠子转了转,“我不是跟你去看过医生了吗?医生说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你说那个医生是军嫂介绍给你的,你也很放心呀!”
“你怎么怀疑起我来了?”
“我当然想要一个孩子了,我也很着急,所以你这段时间这样我才配合你呀!”卢修然的话说的天衣无缝。
可顾欣然己经听顾美娟说了,把脉是看不出来结扎的问题的。
“少在这里糊弄我了!”
“把脉是中医看病,中医怎么可能看得出来,你敢不敢跟我去医院做检查,让医生亲自给你看看到底有没有结扎!”
顾欣然一想到事实是这样,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上辈子顾美娟的日子过得不好,就是因为这对狗男女在从中算计。
他们在外面散步谣言,说是因为顾美娟怀不上孩子,所以才过继的,是为了她着想。
卢修然也说,不介意顾美娟有没有孩子也愿意对她好。
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的日子过得不错,实际上却一团乱麻,而且上辈子的顾美娟还被蒙在鼓里,一辈子养着卢天赐那个孩子。
这对狗男女太恶心了!
要不是他们装的这么好,自己也不会被误解。
没有被误解的话就不会换这门婚事……
她好恨!
这两个人凭什么在外面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特别是周玉琼,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敢不敢?”
看着卢修然的脸色苍白,顾欣然知道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了,“难怪当初同意换婚事,你们两个早就搞上了,不管嫁来的人是谁,都怀不上你卢修然的孩子是不是!”
“如果我不知道这些,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就会跟家属院里的人说我不能生,然后把周玉琼的孩子过继给我养是不是?”
顾美娟首言不讳,两个人脸色惨白。
周玉琼都装不下去了,藏在袖子里的手瑟瑟发抖。
看着顾欣然的眼神就像是见鬼了一样,怎么可能呢?
她不仅知道卢修然是结扎的,竟然还知道他们两个后面想把孩子过继给她养的想法。
他俩只是在结婚前商量过这事儿,后面俩人都默认这个计划。
从来没有人开口提过。
顾欣然怎么会想得出来?
“把孩子过继给我,对外说是因为我怀不上,然后装出一副就算我怀不上孩子也不嫌弃我的样子!”
“让我给你们两个养儿子给你们打工,是吧?”
顾美娟戳穿了两个人心里的想法。
卢修然跟周玉琼一样,没法淡定。
“你们别想了,既然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们俩就别想好过!”顾欣然咬着牙,他是真想离婚。
但是离了婚日子会不好过,而且还会被别人指指点点。
在别人看来,他们的婚姻是没什么问题的,甚至还有谣言说他不能生孩子。
现在她一旦离婚,那她就坐实了不能生孩子的这个谣言,岂不是要任由家属院的人戳破她的脊梁骨?
不行!
顾欣然绝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不是这样的,我们怎么会这么想呢。”
卢修然说起话来也没有底气,“欣然,咱们回房去说吧,有什么事咱们关上门来解决!”
“怎么解决?”顾欣然不想藏着掖着,“先说一个解决的办法吧,别解释那些了,卢天赐就是你们俩的儿子,你就是因为结扎了,所以我才怀不上!”
“最好给我想个解决方式,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这事情说出去虽然丢人,但要是你们把我惹急了,我也不介意,让整个家属院的人都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儿,我才是那个受害者!”
其实她不敢这么干,因为她知道这个年代女人的名声很重要,但是她只能这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