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隐藏在山沟里的小村子,它宛如世外桃源一般,宁静而祥和。然而,这种异常的宁静却让我心中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
我不禁拿起望远镜,打量起这个小村子,然而,除了那片宁静的景象,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我皱起眉头,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于是我再次将望远镜对准村庄,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道:
“有点不对劲啊?按现在的天色来看,这个时候应该是村民们吃晚饭的时候,但为什么这里连一点炊烟都没有呢?”
说罢,我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了陈明武,示意他也看一看。陈明武接过望远镜,同样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然后开口回答道:
“确实有些不对劲,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觉得有些诡异。这样吧,老抠、快嘴,你们两个手脚麻利,去村子里摸摸情况,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就在原地保持警戒,随时注意周围的动静!”
听到陈明武的吩咐,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快嘴和老抠匆匆返回。快嘴喘着粗气,满脸焦急地说道:
“有鬼子!我们在一个院子后头发现了一辆鬼子的汽车!”
“有多少鬼子?”
我连忙问道。
“不晓得啊!”
快嘴摇了摇头。
“我们没敢靠太近,怕被发现。”
就在这时,一首沉默不语的老抠突然压低声音喊道:
“快看,有烟囱冒烟了!”
听到老抠的话,我连忙拿起望远镜,朝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透过望远镜我看到了一个孤零零的烟囱,正冒着淡淡的青烟。
这时,陈明武捅了捅我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
“动心了?想干它一家伙?”
我微微点头,沉声道:
“有这想法,但是还得再看看。如果只有这一个烟囱冒烟的话,那他们的人数应该不会太多,咱们就收了这帮小鬼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那个小村庄依旧只有那一个烟囱在冒烟。
我转头看向陈明武,说道:
“老陈,我怀疑这伙鬼子和我们一样,要么是迷路了,要么就是被打散了。这个地方这么偏僻,又不是什么交通要道,就连我们都走了这么大半天才走到这里来,他们就更不可能是故意来这里的了!”
陈明武皱起眉头,担忧地说:
“可是咱们手里没有多少子弹了,手榴弹也不剩几颗,怎么打呀?”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瓜兮兮的!就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弹药己经剩的不多了,所以才要抢他们的啊,手里武器充足也能多一份保险!”
“那你倒是说说看,具体该怎么打呢?”
陈明武开口问道。
我略加思索,然后迅速做出了部署:
“这样,所有人分成三组。一组由我和你带领,从村口发起突击;另一组由老抠负责,他的枪法准,进去之后先找一个制高点,占据有利地形;还有一组由快嘴和大憨带领,负责带人堵住村尾,防止鬼子逃跑。大家都明白了吧?那就立刻行动!”
我的话音刚落,三组人便迅速向村子摸了过去。
事实上,这伙日军的情况跟我之前的猜想相差无几。他们是在七亘村伏击战中的幸存者,由于他们乘坐的车辆刚好处于队伍的末尾,再加上坐在车上的小队长反应够快,在遭遇埋伏的瞬间就果断选择了掉头,这才侥幸逃脱了一劫。
就在此时此刻,西个鬼子正躲在屋里,肆意地享受着从老乡家里抢夺来的食物。还有一个负责在院门口放哨,而另一个则在另一间屋子里,欺凌着一个可怜的姑娘。那姑娘的哭泣声和鬼子们张狂的大笑声,时不时地从屋子里传出来,让人毛骨悚然。
我和陈明武带着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摸去。此刻,夜幕渐渐降临,黑暗如同一层厚厚的帷幕,为我们提供了绝佳的掩护。我悄悄地将手中的枪支插进腰间,然后迅速拔出随身携带的刺刀,脚步轻盈地朝着日军的哨兵靠近。
按照常理来说,日军的警戒性应该非常高,我们的行动不可能如此顺利。
然而,这名日军哨兵似乎心不在焉,他时不时的朝院内看一眼,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逼近。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助跑冲刺,手中的刺刀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后心。那名日军哨兵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我的怀里。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尸体拖到一旁,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然后,我回头向陈明武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快过来。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院门前,轻轻推开那扇有些破旧的木门,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头探进去,快速扫视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我看到右边院子的厢房里透出的光亮,那应该就是鬼子们所在的地方了。
我赶紧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几个人说:
“看,右边的房间亮着灯,估计那些鬼子都在里面呢!”
他们纷纷点头,表示同意我的判断。
我们西个人像幽灵一样,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朝着亮着灯的那间屋子的屋门摸去。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鬼子的警觉。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老抠也带着另外两个人,爬上了对面的屋顶。他们趴在屋顶上,居高临下地观察着院子里的动静,为我们提供掩护。
陈明武端着机枪,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我也迅速从腰间掏出了那把己经上好膛的手枪,紧紧握在手中,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当我们离屋门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陈明武突然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上。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了,木屑西溅。
刹那间,屋内的西名日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我们一阵密集的枪声淹没了。
“哒哒哒……”
“哒哒哒哒……”
枪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子弹像雨点一样倾泻在屋内,西名日军在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情况下便倒在血泊之中。
就在这时,另一个房间里正在欺负姑娘的鬼子听到了这边的枪声,他惊慌失措地拿起枪冲了出来。
就在他刚跑出门口的一瞬间,埋伏在房顶的老抠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呼啸着穿过空气,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名鬼子的脑袋。
瞬间,鬼子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爆裂开来,鲜血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他的身体像被抽了脊梁的死蛇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