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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凌意棠从精神科检查完出来，南青羽也差不多办完了出院手续。
而那只可怜的蛇妖，则被结结实实地绑着，等守夜人来收拾。
被守夜人盯着也有个好处，你如果遇上类似这种事，可以当甩手掌柜，首接打完走人就行。
凌意棠和南青羽走出医院，还未招手，那辆熟悉的黑车就冲出包围停在了她们面前。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陈牧野严肃地道：“上车吧。”
“这就是你说的那群人？”南青凑近凌意棠小声问道。凌意棠稍稍瑟缩了一下，点点头。
两人视线对上，南青羽心中诧异，看向她。
两人视线对上，南青羽了然，配合起来。
“走吧，意棠。有事让她出来就好。”
凌意棠没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上了车，陈牧野还未开口，南青羽就抢了话头。
“首先，我们不中二；其次，我们不加入；最后，别扯到意棠身上，她有心理疾病。”
前面的话陈牧野只是皱眉，听到最后一句，他差点就急刹车了。
“心理疾病？”
“你们不是查过了吗？别装蒜。”
南青羽又转向凌意棠，语气轻柔，“意棠，你先休息，让她来说好吗？”
凌意棠还没点头，南青对着她颈后就是一个手刀。
于是少女就两眼一翻晕了。
等她再睁眼，墨色双眸中弥漫着红意，整个人透出一 种刺骨冰冷，仿佛换了个人。
“有事？”
“没事我会叫你啊？有牛马要招意棠去当牛马。”
“意棠你们别想动。”凌意棠的脸色微沉。
“嗒，双人格。”南青羽用下巴指向凌意棠，“之前的事儿是她干的。”
陈牧野没说话，但半信半疑。
凌意棠啧了一声，威压降在他身上。
陈牧野只觉肩上如负……
片羽。
好吧，她伤太重了，现在只有池境。
“哇哦，你也晋级了呀。”南青羽调侃道，莫名有种嘲笑的幸灾乐祸感。
“大叔，我们不加入你们的话，你们会怎样？”
“不会怎样。签一个保密协议，保证不再使用禁墟就行。”
“禁墟？行吧，协议在哪？”凌意掌抱手倚坐在座位上，翘着腿问。
看着她，陈牧野急不自觉地都对她是双人格的事信了几分。
这和之前乖巧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好吧！
“协议没准备好，你们 去事务所签行吗？”
“不去，你们准备好了带去我家签。”凌意棠果断拒绝。去你们据点送上门?开什么玩笑。
“我们今天没空，你们明天来吧。”南青插话道。
“为什么没空 ?”
这时车己停在凌意棠家前，两人下了车，只留一句话就跑了。
“逛街啊。”
陈牧野：“……”
进了门，凌意棠看见车开走后，关上门， 和南青对视一秒。
“南！青！羽！”
“哈哈哈哈…你要演的，不怪我，哈哈哈！”南青羽往沙发后跑去，躲避抬手欲打的凌意棠。
收拾好给南青羽的房间后，两人就打扮打扮去小吃街狂购了一个下午。
她们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到了第二天早晨。
因为两人都不想煮早餐，所以她们就选择了出门吃。
然而，当凌意棠美美地吃着包子喝着豆浆回家时，不幸的事找上来了。
不再没有使用神识探测的两姐妹猝不及防和前方从井盖下冒出的鬼面人对视上了。
令人发呕的恶息臭传进鼻中，让她们没了胃口。
“天杀的，什么东西！”南青羽捂住鼻子，狂扇风。
“这是化粪池泡几天了啊！”凌意棠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又后退了几步。
南青羽一个箭步上前，重重地踏在井盖上，硬生生把刚冒头的鬼面上踩了下去。
下边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隐隐还有人喊了一声“我艹”。
下午，陈牧野没来，来的是另一个男人和红缨。
“是你啊姐姐。”开门的凌意棠一愣。
“怎么？不欢迎我啊。”红缨再次摸头。乖乖的小姑娘很吸引她。
沙发上的南青羽偷笑，被回头的凌意棠瞪了一眼。
论百岁战斗天才被二十几岁晚辈摸头夸可爱这件事。
“小妹妹，你真的不想加入我们的吗？很酷的诶。”红缨问。
“不要，容易上天。”凌意棠一脸乖巧，说出的话却让他们一下子噎住了。
这好像是事实。
“祈墨，协议呢？”红缨转身去抓人。
他们又劝了几句，才不舍的拿出协议让她们签字 。
等凌意棠两人签完字，他们拿着协议就离开了。
外面的天黑压压的，好像要下雨。
“好像有大雨，晚上还去吃夜宵吗？”南青羽看了看窗外。
“必须去！网上说那家烧烤很好吃的！”凌意棠去找伞。
她可不会错过任何一家美食。
果不其然，到了傍晚，天就下起了小雨。
因为两人担心下大雨外出麻烦，两人提前出了门。
可惜烧烤店有点偏，导航不管用。
她们…
迷路了。
夏秋季的天黑得快，转眼天就黑透了。
雨越下越大，她们只好在胡同的一家奶茶店停下。
“老板，来两杯茉莉烤奶，热的，三分糖。”
凌意棠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窗 门外的暴雨降下。
南青羽忽然坐首了：“意棠，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凌意棠嗅了嗅，立即皱了眉:“又是那臭味！就在附近。”
神识探去，感到到那儿的情景，两人腾地站了起来。
一张人民币放在桌上，人己不见了踪影。
“老板我们先出去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