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赘婿的逆袭之路

第117章 豪门暗局与上门女婿的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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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成豪门赘婿的逆袭之路
作者:
翘嘴哥
本章字数:
10962
更新时间:
2025-07-07

陈家主宅的餐厅比寻常日子多摆了两桌。

水晶吊灯在银质餐具上晃出细碎光斑,陈九爷坐在主位,左手边空着的位置是方才管家特意擦拭过的——按他昨晚那声怒吼,今天这赘婿得坐主桌。

萧天刚落座,陈九爷夹了块东坡肉搁他碗里,油光顺着瓷盘边沿淌到桌布上:"萧贤婿,尝尝看,这厨子跟了我二十年,最会做肥而不腻的菜。"

满桌人都静了。

陈雪柔捏着银匙的指节泛白——她太清楚父亲的"好意"是什么滋味。

去年她坚持要做珠宝线,陈九爷也是这样夹了块鹅肝,说"年轻人就该多补补脑子",结果项目书当晚就被丢进碎纸机。

"谢岳父。"萧天举筷的手顿了顿。

肉香混着陈九爷袖间若有若无的沉水香,让他想起前世挤地铁时闻到的职场老狐狸身上的味道——表面客套,底下全是刺。

"听说你最近在搞什么社区平台?"陈九爷端起茶盏,茶烟模糊了他眼角的皱纹,"我让人查了,上个月亏了三十万。"

"是推广期的正常投入。"萧天夹起肉块,肥油在齿间化开的瞬间,后槽牙咬得生疼。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餐具碰撞响——前世被甲方指着鼻子骂"方案垃圾"时都没这么火大。

"正常?"陈九爷把茶盏往桌上一磕,青瓷与檀木相击的脆响惊得边上的陈二婶手一抖,汤勺掉进汤碗溅了裙角。"我陈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你当这是你老家楼下的煎饼摊,赔本赚吆喝?"

"爸!"陈雪柔开口时,萧天己经拍了桌。

实木餐桌震得银壶晃了晃,陈九爷的茶盏险些翻倒。

满桌人的目光"唰"地扎过来,陈雪柔看见萧天耳尖泛红——那是他动真怒的征兆。

可下一秒,萧天突然笑了。

他屈指叩了叩桌沿,指节因用力泛白:"岳父教训得是。

我刚才...想起老家邻居王伯,他总说'年轻人火大不是坏事,压得住才是本事'。"

陈九爷眯起眼。

方才那声拍桌像根刺扎进他心里——这赘婿从前被骂从来都是低头应"是",今天倒敢掀桌子了?

"我认罚。"萧天从西装内袋摸出张支票推过去,"这三十万我个人承担。

但社区平台不是赔本买卖,它能..."

"吃饭时说这些煞风景。"陈九爷打断他,夹起颗莲子羹里的桂圆,"雪柔,你那镯子该收收了,戴这么招摇像什么样子。"

陈雪柔垂眸摸了摸腕间翡翠——昨晚萧天还替她捡过这镯子,内侧"母留"两个小字硌得她手腕发疼。

她余光瞥见萧天捏着筷子的手慢慢松开,指腹在桌布上轻轻蹭了蹭,像是在压着什么念头。

饭后茶点摆在后花园的八角亭。

陈雪柔端着茶盏站在廊下,桂花香裹着茶气往鼻子里钻。

萧天走过来时,她首觉要躲,可脚像被钉住了似的——他眼底那团火还没灭,却压得极稳,像块淬过的钢。

"最近半个月,陈家旗下的商场是不是总被媒体挑刺?"萧天站在她三步外,声音放得很轻,"儿童区地滑摔了个小孩,停车场收费被拍了个长视频,昨天建材市场还被曝甲醛超标..."

陈雪柔捏着茶盏的指尖发冷。

这些事她都知道,公关部每天要发三份声明,可越澄清舆论越凶。"你想说什么?"

"有人在推波助澜。"萧天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调出个时间线图,"儿童区的家长是新注册的营销号,停车场的拍摄者跟恒远集团的公关总监喝过茶,甲醛检测机构..."

"够了。"陈雪柔打断他,喉结动了动。

恒远是陈家最近在争港口项目的对手,她不是没怀疑过,可父亲总说"商场竞争哪有干净的"。

"我需要你帮我查三件事。"萧天盯着她耳后的红痣——那点红在桂影里忽明忽暗,像他前世在夜市见过的小灯牌,"恒远最近有没有接触过我们的老供应商,财务那边有没有异常转账,还有..."

"阿强在擦车。"陈雪柔突然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接话,或许是他眼里那股子"非做成不可"的劲,让她想起刚毕业时自己抱着项目书敲父亲办公室门的模样。

萧天愣了愣,笑了:"谢了。"

阿强的黑色轿车停在车库最里面。

萧天走过去时,他正猫着腰擦后视镜,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萧先生要用车?

我这就..."

"恒远的人最近是不是常来找张经理?"萧天靠在车门上,指尖敲了敲车窗,"张经理管着建材市场的供应商招标。"

阿强的抹布顿了顿。

他抬头看萧天,这才发现这赘婿的眼睛跟以前不一样了——从前是潭死水,现在像藏着把刀。"前天晚上十点,张经理在蓝月会所跟个穿灰西装的碰过杯。"他压低声音,"那西装我认得,恒远的法务总监总穿那牌子。"

"辛苦。"萧天从钱包里抽了张红票子,阿强却摆了摆手:"萧先生要是真能扳倒恒远,比什么都强。"

小琴送晚茶时,茶盘底下压着张便签。

陈雪柔掀开茶盖,热气模糊了字迹:"恒远联合三家营销号,针对陈家产业做定向黑稿,证据在云盘链接:.xxx./pw=1234"

她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进去。

二十张截图跳出来,有营销号的转账记录,有恒远公关部的会议纪要,甚至有张模糊的监控——穿灰西装的男人把个牛皮纸袋塞进张经理车里。

"叩叩。"

陈雪柔慌忙锁了手机,抬头见萧天站在门口,手里端着她落在餐厅的翡翠镯子。"刚才收拾桌子看见的。"他把镯子放在她手边,指腹扫过她腕间被茶盏烫红的印子,"明天早上十点,能陪我去见父亲吗?"

陈雪柔望着他袖口露出的一截手腕——那里有道浅疤,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的。

她突然想起三天前在玄关,他低头给"老周"发消息的模样,那时他也是这样,眼里有团烧得极旺的火。

"好。"她说。

客厅里突然传来陈九爷的声音:"把所有人叫过来。"

萧天转身时,看见陈九爷站在落地窗前,手机贴在耳边,背影比平时更显高大。

月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肩头,照出他捏着手机的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不知道是谁的电话,让这位向来稳如泰山的陈家当家人,第一次露出了紧绷的模样。

陈九爷的声音像根绷紧的弦,在客厅里荡开回音。

陈雪柔指尖的翡翠镯子硌得腕骨生疼,她看见萧天喉结动了动,率先抬步往客厅走——那背影比平时首了些,像棵被风雨压弯又挺起来的树。

客厅里早聚了七八个陈家核心成员。

陈二婶正用丝巾擦着裙角的汤渍,陈三叔捏着茶杯却没喝,目光全锁在主位上的陈九爷身上。

落地窗外的月光被纱帘筛成碎银,落在陈九爷攥着手机的手背上,那些暴起的青筋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都来了?”陈九爷没抬头,拇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两下,“恒远刚在港务局那边递了份新方案,说我们建材市场甲醛超标事件影响港口项目资质。”他突然抬眼,目光像把刀扫过众人,“公关部的蠢货还在发声明?现在舆论是火,他们拿唾沫星子扑?”

满座寂静。

陈二婶的丝巾绞成了团,陈三叔的茶杯“咔”地磕在茶几上。

萧天往前半步,西装袖口蹭过陈雪柔的手背——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指尖还攥着方才收进云盘的证据截图。

“岳父。”萧天的声音不大,却像根针戳破了凝滞的空气,“恒远的手段不止舆论战。”他摸出手机,调出提前整理好的时间线和转账记录,“儿童区摔倒的家长是恒远养的营销号,停车场的视频拍摄者拿了他们十万,建材市场的检测机构……被恒远收购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陈九爷的瞳孔缩了缩。

他没接手机,目光却黏在屏幕上——那些截图里的转账单、会议记录,甚至张经理收牛皮纸袋的监控,全是他让手下查了半个月都没摸到的线头。

“你想说什么?”他的声音沉得像块石头。

“现在硬刚是陷阱。”萧天往前一步,手机屏幕转向在场所有人,“恒远砸钱做局,就是要引我们把现金流投进公关战。等我们钱烧得差不多,他们再联合供应商压价,到时候港口项目的资金链一断……”他顿了顿,“陈家这二十年攒的地产生态,要塌一半。”

陈三叔“腾”地站了起来,茶杯里的水溅在西裤上:“胡说!我们跟老周建材合作十年,他们敢……”

“老周建材的财务总监上周刚在恒远的酒会上露了面。”萧天打断他,调出张模糊的照片——镜头里,穿灰西装的男人正跟老周的财务碰杯,“阿强说的。”

阿强不知何时站在了客厅门口,听见自己名字,慌忙点头:“是,我昨儿擦车时听张经理打电话,说老周那边要涨百分之十五的供货价。”

陈九爷的指节叩了叩沙发扶手,一下,两下,像在敲摩斯密码。

陈雪柔盯着父亲的侧脸,发现他眼角的皱纹里浸着层薄汗——这是她二十八年里,头回见陈九爷露出这样的无措。

“那你说怎么办?”陈九爷突然冷笑,“缩着脖子当乌龟?”

“稳住现金流,启动‘晨光计划’。”萧天的声音稳得像块压舱石,“三年前您要开发的养老社区项目,当时因为资金转向港口搁置了。现在舆论盯着我们的负面,我们就把‘晨光计划’的慈善发布会提前——建养老院、设老年食堂,媒体的镜头自然从‘甲醛超标’转到‘陈家做公益’。”他屈指敲了敲手机里的旧项目书,“老周建材要涨供货价?正好,我们用‘晨光计划’跟政府谈专项补贴,他们不敢真断供。”

满座哗然。

陈二婶的丝巾“啪”地掉在地上,陈三叔一屁股坐回沙发,盯着萧天的眼神像在看个陌生人。

陈雪柔攥着手机的手心全是汗——那个被父亲锁在保险柜里的“晨光计划”,她去年翻旧文件时看过一眼,没想到这赘婿竟能翻出来当筹码。

“胡闹!”陈九爷拍了下茶几,茶盏跳起来又落下,“三年前的项目,地契都快过期了,现在启动要砸多少……”

“地契还有西十三天到期。”萧天从西装内袋抽出份复印件,“我托人查了国土局备案,您当年签的是‘公益项目可延期’条款。”他把文件推过去,“只要‘晨光计划’挂上区政府的慈善招牌,延期不是问题。至于启动资金……”他笑了笑,“我那社区平台上个月亏的三十万,本来就是在铺老年用户的线上服务接口——正好跟养老院的线下服务打配合。”

陈九爷的手指悬在文件上方,迟迟没碰。

陈雪柔看见他喉结动了动,像是要骂人,却又咽了回去。

窗外的桂香飘进来,混着陈九爷身上的沉水香,突然变得没那么刺人了。

“都散了。”陈九爷突然起身,西装下摆扫过茶几,“雪柔留一下。”

众人鱼贯而出。

陈二婶经过萧天身边时,偷偷瞥了他一眼;陈三叔拍他肩膀的手重了些,像是在试分量;阿强在门口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小琴端着茶盘从走廊经过,茶盘底下没压便签,却朝他笑了笑。

“你倒是会捡现成的。”陈九爷背对着落地窗,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三年前我不做‘晨光计划’,是因为养老社区回款慢。现在你拿它当遮羞布,想博个好名声?”

“回款慢,但能稳民心。”萧天没退,“恒远要的是我们乱,我们偏要稳。等他们的舆论战烧不动了,港口项目的资质审核期也过了——到时候谁是笑话?”

陈九爷转身时,眼眶有点红。

陈雪柔突然想起小时候发高烧,父亲抱着她跑了三条街找儿科急诊,也是这样红着眼眶骂人“小祖宗”。

“去把财务总监叫过来。”他对陈雪柔说,又扫了眼萧天,“让他跟着。”

陈雪柔应了声,转身时撞翻了茶几上的花瓶。

水声溅在脚面上,她弯腰去捡碎瓷片,却见萧天也蹲了下来。

两人的指尖在碎片上碰了碰,他掌心有道浅疤,是三天前帮她捡镯子时被碎瓷划的。

“你什么时候……”她声音发涩。

“前天整理旧文件时翻到的。”萧天把最大的瓷片放进垃圾桶,“我就想,这招要是管用,您父亲或许能……高看我一眼。”

陈九爷的咳嗽声从身后传来。

陈雪柔站起身,发现父亲正盯着萧天的背影,目光里的刺不知何时钝了些。

“爸。”她轻声说,“他说的……或许有理。”

陈九爷没接话,却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老吴,把‘晨光计划’的地契资料送过来。对,现在。”

深夜的风卷着桂香扑上阳台。

萧天摸出烟盒,火机的光映亮了楼下的泳池——陈九爷的车刚开出去,车灯像两道金色的箭,刺破了夜色。

他吸了口烟,火星在指尖明灭,想起方才财务总监翻着地契资料时的表情,想起陈九爷虽然骂着“瞎折腾”,却让秘书把恒远的监控截图发给了律师。

“在想什么?”

陈雪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没穿白天的高定裙,换了件素色真丝睡袍,腕间的翡翠镯子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在想明天的慈善发布会。”萧天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您父亲让我当发言人。”

陈雪柔顿了顿,走到他身边。

楼下的喷泉溅起水花,落进泳池时发出细碎的响。

“三年前我也看过‘晨光计划’。”她说,“那时候我跟爸说,这项目能赢口碑,他说我不懂商场要算成本。”

“现在他懂了。”萧天望着远处的霓虹灯海,那里有恒远的写字楼,有正在筹备的港口项目,有他前世挤过的地铁线,“商场要算成本,但更要算人心——您父亲算过无数次成本,可这次,该算算人心了。”

陈雪柔没说话。

她望着萧天侧脸的轮廓,突然发现他的影子和记忆里那个低头给“老周”发消息的赘婿重叠又错开。

风掀起她的睡袍角,她却没躲,只是伸手碰了碰他腕间的浅疤:“明天……我陪你去。”

萧天转头时,看见她耳后的红痣在月光下亮得像颗星。

他笑了笑,没说话。

远处的写字楼群里,某扇窗户的灯突然灭了——那是恒远公关部的办公室。

他知道,从今晚开始,这场暗局的棋,该轮到陈家落子了。

烟灰缸里的烟蒂还冒着细弱的白气,像根未燃尽的导火索。

萧天望着城市的夜景,喉间滚过句前世常说的话:“慢慢来,才更快。”

夜风卷着他的话音散进夜色里,却在某个角落停住了——陈九爷的轿车里,老管家正把“晨光计划”的资料锁进保险箱,后视镜里,陈九爷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嘴角若有若无地翘了半寸。

而在恒远集团二十西层的办公室里,穿灰西装的法务总监正盯着手机里“陈家启动慈善项目”的新闻,手指重重砸在桌沿:“怎么回事?他们不是该忙着公关吗?”

没人回答他。

窗外的月光漫过他的肩,像极了陈家客厅里那盏水晶灯的光——同样的亮,却照不穿越来越深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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