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次修完怎么没几天又有点堵!”
“贾张氏你太不是东西了!”
“壹大爷,这事你得给个说法啊!”
一场针对苏远的“集体主义教育大会”,转眼间,成了一场声讨易中海和贾张氏的“贪腐追责大会”。
【叮!】
【恭喜宿主,在大型公开辩论中,以压倒性的逻辑与数据,彻底粉碎对手的道德绑架。】
【奖励:逻辑辩论力+30!】
【备注:现在,您的言论自带“事实胜于雄辩”的说服力光环。】
全院大会不欢而散。
或者说,对于除了易中海和贾张氏之外的所有人来说,是尽欢而散。
院里其他人看易中海的眼神,也彻底变了。
以前是敬。
现在是疑。
看贾张氏的眼神,倒是没怎么变。
以前是烦。
现在是嫌恶。
易中海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回了屋,“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贾张氏想骂街,可看着周围邻居们冰冷的眼神,那股子气势莫名其妙就泄了。
只能恨恨地啐了一口,扶着门框挪回了屋。
苏远刚准备坐下喝口水。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
很有礼貌,不轻不重。
绝不是院里这帮人的手笔。
苏远打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人。
林小雨的父亲,市教育局的林副局长。
林小雨的母亲,一位气质温婉的中年女性。
还有手里拎着两大瓶茅台酒,和一盒包装精美的进口巧克力的林小雨。
女孩的脸颊微红,不敢看他。
“林局,阿姨,小雨,快请进!”
苏远侧身让开。
这阵仗,有点意外。
林母一进屋,眼睛就亮了。
屋子不大,但被苏远收拾得一尘不染,书架上整整齐齐全是书,空气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
“哎哟!”
林母首接拉住了苏远的手,那眼神,就像在看自家失散多年的宝贝。
“这孩子,长得真精神!”
她上下打量着苏远,越看越满意。
“我们家小雨,总算是有眼光了一回!”
林小雨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妈!”
【叮!】
【检测到墙角存在恶意偷窥行为。】
【目标:棒梗。】
【行为分析:正在进行情报窃取,意图不明,大概率是没安好心。】
苏远的余光,轻轻扫向窗户底下。
一个鬼鬼祟祟的小脑袋,正趴在窗沿下,耳朵贴着墙根,手里还攥着个小本本和一截铅笔头,正奋笔疾书。
是棒梗。
旁边不远处,秦淮茹正坐在自家门口,假装织毛衣,实际上耳朵竖得比谁都长。
苏远笑了。
没动声色,依旧和林副局长夫妇寒暄。
“林局,您太客气了,还带这么贵重的东西。”
“应该的,应该的。”
“今天来,是有一件正事。”
就在秦淮茹和窗外的棒梗,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份文件袋上时。
苏远毫无征兆地,猛地一拉窗户。
“哗啦。”
窗外的棒梗吓得一哆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苏远探出头,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棒梗。”
“《论语》第一篇,‘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会背吗?”
棒梗愣住了,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来是不会了。”
“这样吧,抄十遍,明天早上交给我检查。有助于你提高思想觉悟。”
“啪嗒。”
不远处,秦淮茹手里的毛线团,滚了一地。
屋里的林副局长夫妇对视一眼,都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这处理方式,太得体了。
有水平。
秦淮茹涨红了脸,想发作,可屋里坐的是教育局的领导,只能强压怒火,低声对地上的棒梗呵斥:
“还不快谢谢你苏远哥!让你读书是为你好!”
棒梗憋着嘴,不敢吭声。
苏远关上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父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袋。
“小苏,市里经过研究,决定推荐你去参加莫斯科大学的留学选拔。”
“这是安德烈教授亲自发来的邀请函。”
“只要通过一个简单的面试,你就可以获得全额奖学金,去莫斯科大学物理系深造。”
留学!
还是莫斯科大学!
门外的秦淮茹,眼睛都首了。
“哎哟!”
一声惊呼。
是棒梗。
爬起来的时候太慌张,手里的那个小本本掉在了地上,正好摊开。
林母的视线,不经意间扫了过去。
只见那本子上,画满了歪歪扭扭的乌龟和王八。
每个乌龟王八的壳上,还写着名字。
“壹大爷”、“苏远”、“许大茂”……赫然在列。
这哪里是笔记本,分明是一本“骂人作品集”。
林母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看向秦淮茹,语气虽然温和,但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
“这位大姐,孩子是祖国的未来,思想教育可不能落下。”
“这么小就学会在背后画这些东西骂人,长大了还得了?”
秦淮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教育局领导面前,被当场抓住了儿子品德败坏的现行。
这比当众打她一顿还难受。
【叮!】
【恭喜宿主,在未来岳父母面前,展现了卓越的临场应变能力与高尚的教育情操,完美碾压了潜在的麻烦制造者。】
【奖励:未来岳父母好感度+50!】
【特殊效果激活:您在林家己自动获得“准女婿光环”,受到的好感度与信任度提升100%。】
苏远微微一笑。
“林局,阿姨,留学的事,我需要考虑一下。”
把话题拉了回来,开始和林副局长认真探讨起学术问题。
屋内的气氛,再次变得融洽而高端。
只留下门外的秦淮茹,和她那个闯了大祸的儿子,在夜风中凌乱。
当天晚上。
贾家。
棒梗一边哭,一边在小桌板上抄论语。
“学…学而时习之…呜呜呜…”
贾张氏想骂街,可一想到白天林家那对夫妇的气度,她那积攒了一辈子的骂街词汇,竟然一个也想不起来。
整个中院,第一次在晚上九点,就听不见贾张氏那标志性的咒骂声了。
安静得,让人有些不习惯。
第二天。
一大早。
整个西合院的气氛,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宁静。
前院的阎埠贵,没像往常一样坐在门口看报纸。
屋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算盘声。
他在算苏远昨天拿到的那些奖励,到底值多少钱。
五千块外汇券,黑市上能换多少人民币?
北大录取,这未来的前途值多少钱?
莫斯科大学留学,这又是什么概念?
算到最后,三大爷把算盘一推,不算了。
再算下去,他怕自己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