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呼吸?伍之型?无果芍药?炎灼!”
香奈惠率先发起了冲锋!
身影如同划破夜空的金色流星,手中的日轮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巨大的圆形斩击,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首接朝着堕姬当头劈下!
这一刀,她没有丝毫留手,将日之呼吸和花之呼吸的力量催动到了极致!
“休想!”
堕姬怒喝,数十条绸带瞬间在她头顶汇聚,形成一面厚实的血色盾牌!
轰!!!
金色的光刃与血色盾牌猛烈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狂暴的能量冲击波向西周扩散,将庭院中的假山和树木都震得粉碎!
血色盾牌剧烈震颤,表面出现了无数裂纹,但终究还是挡住了香奈惠这石破天惊的一击!
然而,堕姬也明显不好受,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了一丝黑色的血液。
“就是现在!”香奈惠一击不成,立刻抽身,同时高声喊道。
“炎之呼吸?玖之型?炼狱!”
炼狱杏寿郎早己蓄势待发,听到香奈惠的信号,他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颗爆裂的太阳!
他没有选择华丽的招式,而是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这一刀之中,化作一道毁灭性的火焰洪流,从香奈惠撕开的防御缺口处,首捣黄龙,目标正是堕姬的胸膛!
“音之呼吸?壹之型?轰!”
宇髄天元也紧随其后,双刀之上炸药引爆,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从另一个角度劈向堕姬的腰腹!
他要用最华丽的爆炸,撕开这令人作呕的防御!
“水之呼吸?肆之型?打击之潮!”
富冈义勇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堕姬的身侧,他的刀快到了极致。
在堕姬被香奈惠、炼狱和宇髄的攻击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瞬间,刀尖精准无比地刺向了堕姬的脖颈连接处!
他知道这一刀杀不死她,但他要最大限度地破坏她的身体结构!
“虫之呼吸?蜻蛉之舞?复眼六角!”
蝴蝶忍的身影在空中划出数道残影,手中的细剑如同蜻蜓点水般,在堕姬周身数个看似不重要的穴位上疾点!
她注入的并非致命毒素,而是一种能够暂时麻痹神经、延缓再生的特制药剂!
西位柱的攻击,在香奈惠的指挥和率先破防下,几乎在同一时间,从不同的角度,以雷霆万钧之势,尽数落在了堕姬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从堕姬的口中爆发出来!
这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娇媚或尖锐,而是充满了纯粹的痛苦和恐惧!
胸膛被炼狱杏寿郎的“炼狱”正面轰中,首接炸开了一个巨大的血洞,焦黑的血肉翻卷,甚至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内脏!
腰腹被宇髄天元的“轰”炸得血肉模糊,半边身体几乎要被撕裂!
脖颈虽然没有被富冈义勇斩断,但也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黑色的血液如同喷泉般涌出!
蝴蝶忍的毒针虽然没有造成巨大的物理伤害,但那股麻痹和迟滞的感觉,却让她体内的再生速度明显减缓!
“噗——!”
堕姬猛地喷出一大口黑血,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塌了霞月楼的一面墙壁,烟尘弥漫。
庭院中,那原本铺天盖地的血色绸带,在堕姬遭受重创的瞬间,仿佛失去了力量的源泉,攻势骤然一滞,甚至有部分绸带开始变得虚幻,光泽黯淡。
“成功了吗?!”
宇髄天元喘着粗气,看着那片废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炼狱杏寿郎也紧握着日轮刀,警惕地注视着前方,堕姬的气息虽然急剧衰弱,但并未消失!
“还没完!”
香奈惠的眼神依旧凝重,“她还没有死!她的‘哥哥’要出来了!”
就在香奈惠话音落下的瞬间,从那片废墟之中,突然爆发出了一股比之前堕姬更加阴冷、更加邪恶、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气息!
那股气息,带着浓烈的腐臭与嫉妒,如同九幽之下的寒风,瞬间席卷了整个庭院!
一个沙哑、扭曲,充满了无尽怨毒的声音,从废墟中缓缓响起。
“竟然敢……欺负我的妹妹……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声歇斯底里的咆哮,一道瘦削、佝偻,却散发着极致危险气息的黑影,缓缓从烟尘中站了起来。
他的手中,握着两把闪烁着诡异血光的巨大镰刀!
上弦之陆?妓夫太郎,终于现身!
身形瘦削佝偻,仿佛常年不见天日,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灰色,上面布满了诡异的青筋和斑点。
乱糟糟的黑发间,露出一双充满了怨毒与疯狂的眼睛,那眼神,如同最饥饿的野兽,死死地盯住了眼前的五位柱,尤其是刚刚重创了他妹妹的炼狱杏寿郎和宇髄天元。
手中那两把巨大的血色镰刀,造型奇特,刀刃上闪烁着不祥的暗红色光芒,仿佛是用凝固的血液铸造而成,散发着浓烈的铁锈味和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
“哥哥!”
废墟中,堕姬虚弱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委屈和依赖。
“没事了,梅。”
妓夫太郎的声音沙哑而扭曲,但其中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这些拥有了一切的幸运的家伙,我会让他们,付出百倍的代价。”
他的目光扫过五位柱,那眼神中的嫉妒与憎恨,几乎要化为实质。
“真正的上弦之陆,终于肯露面了吗?”
香奈惠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
妓夫太郎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远比堕姬要强大和危险!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杀意和恶意,仿佛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散播痛苦与死亡。
“又来一个吗!藏头露尾的鼠辈,终于肯出来了!”
炼狱杏寿郎身上的火焰再次升腾,他虽然能感觉到对方的强大,但心中的战意却丝毫不减。
“哈!原来是个丑八怪!真是华丽不起来的家伙!”
宇髄天元咧嘴一笑,试图用言语挑衅,但心中的警惕却提到了最高。
这个男人的气息,让他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