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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沈言清眉头轻蹙，显得有些慌乱，“你要一首把我关在青龙崖上？”
“师姐聪慧。”苏尤璃弯起一抹笑，那笑容带着些许痴狂。
“你做梦！”沈言清猛地别过脸，却被对方捏住下巴强行转回来。
“师姐还记得三年前的宗门大比吗？”苏尤璃的指尖突然用力，在雪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你为了救那个受伤的弟子，连自己的比试都放弃了。”
沈言清瞳孔微缩:“那只是……”
“只是什么？”苏尤璃的声音陡然转冷，“只是你滥好人的本性发作？”
她突然扯开沈言清的衣领，露出肩头一道陈年剑伤，“这道伤，就是那时留下的吧？”
“你……”沈言清呼吸一滞，“你怎么会知道。”
苏尤璃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因为我一首在看着你啊，师姐。”
她的手指抚上那道伤疤，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从你把我从山门外捡回来的那天起……你的每一个笑容，每一滴眼泪，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沈言清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她从未想过，当年那个浑身是血、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尤璃，你听我说。”她试图安抚对方，“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先放了我好不好。”
苏尤璃随心地绕着沈言清走动，视线仔细地扫过她每一处。
“只要师姐继续留在宗门，与我一同修行，放了师姐也未尝不可。”
“留在宗门修炼？”沈言清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苦涩。
“我这样的杂灵根，留在青仙宗又有何用？倒不如做个寻常人，不必为修行烦心，或许自在。”
“师姐何必妄自菲薄？”她的声音忽然温柔下来，“在我眼里，师姐比那些所谓的天才都要耀眼。”
“不必挤兑我。”沈言清轻声道，她什么样，自己最清楚。
“挤兑？”苏尤璃站在侧旁，伸手抚上沈言清纤细的脖颈，拇指轻轻摩挲着跳动的脉搏。
“我可以保护师姐，只要师姐愿意留下，我可以给师姐找来最好的功法，最珍贵的灵药，待我变得更强之时，还可助师姐彻底改善灵根。”
听闻，沈言清内心也毫无波澜，她如今对修行己经没了执念，只想做个浪迹天涯的女侠客。
“不必了，师妹还是自己留着吧。”沈言清语气淡然。
苏尤璃眸色一沉:“师姐，莫不是以为我在开玩笑？你若不答应，那便永生在我这云顶居，与我相伴。”
“你敢！”沈言清瞳孔骤缩，声音却因对方逐渐收紧的手指而变得微弱。
“师姐不妨试试。”苏沐晴忽然展颜一笑，那笑容甜美，却又令人打颤，“反正…我最擅长的就是让不听话的人，变得乖巧。”
她俯身凑近，红唇几乎贴上沈言清的耳垂:“比如给师姐种下情蛊？”
沈言清浑身一颤，眼中终于浮现惧色:“尤璃，你何时变成这样。”
“这样？”苏尤璃轻笑一声，“我一首都是这样啊，只是师姐从来不曾真正看过我罢了。”
说罢，她撤回手，又开始绕起了步。
沈言清困惑地瞧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师妹。
她不明白，为何苏沐璃执意要留她在身边修炼。
论修为，自己这个筑基期的废柴根本帮不上忙；论资质，更是天差地别，顶多只能说几句好听的话。
“报恩？报复？”沈言清在心中暗忖。
她自问从未对苏沐晴有过什么大恩，当年收留那个浑身是血的小女孩，不过是举手之劳。
后来把苏尤璃收留进宗门，教她练剑也只是尽到师姐的本分。
要说是报复，更不尽然也。
沈言清可以对天发誓，没有对苏尤璃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她确实仗着师姐身份，逗弄过刚入门的苏尤璃。
那时的小师妹多可爱啊，被调戏两句就会脸红，练剑时笨手笨脚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但那些都是玩笑，在一个月后就戛然而止，当苏尤璃以骇人的速度突破筑基时，沈言清就识相地保持了距离。
可也是从那时起，那个害羞的小师妹就缠上了大师姐。
实在有些想不通，沈言清侧头看向那妖媚的女人:“所以你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师姐怎会这般迟钝？七年来你都没有察觉过我的心意？”苏尤璃略显不满，红唇轻启，一字一顿道:“我要师姐做我的道侣。”
“道……！”
沈言清的话戛然而止，眸中仅存的一丝愠色被诧异代替，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红，内心暗暗道。
我还以为师妹只是喜欢待在自己身边，不是那种喜欢，是姊妹之间的那种喜欢。
师妹确实会撩拨自己，但我也只当是玩笑，虽说有时候会稍许的过分，但也还能接受。
可万万没想到……她竟想与我结为金兰。
“不行，不行。”沈言清不自觉地摇晃脑袋，避开她的视线，“你我都是女儿身，怎可如此。”
“那又何妨。”苏尤璃的手指轻轻划过沈言清的腰肢，“我会让师姐慢慢接受，会让师姐知道…师妹不比那些狗屁男人差。”
触碰的瞬间，沈言清浑身抖了抖，语气都弱小了很多:“你要做什么。”
苏尤璃欣赏着师姐慌乱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此时正值良辰美景，师妹带了些快活玩意儿，想同师姐……寻欢作乐。”
说罢，她自顾自地轻笑起来，笑声充斥着愉悦和痴迷。
“你要消遣我？！”
沈言清彻底慌乱了，眉头紧皱成“八”字，挣扎着扭动身子。
可毕竟灵力被那青龙锁封存，相当于普通人体质，这久久站立六个时辰，早就失了气力。
所以她挣扎了没一会儿，就感到一阵无法抵抗的乏力。
“消遣多不好听。”苏尤璃笑着纠正道，“是欢愉，欢愉~”
而后她便微微躬身，开始了行动。
崖顶这时忽然吹起了风，吹散了晨雾，也吹散了沈言清的头发。
更令她不安的是，那风没有吹在她的衣裙，而是径首打在了她的肌肤上。
“你太放肆了，尤璃，快点住手！”
沈言清焦急地喝止道，呼吸变得急促，脸颊绯红。
苏尤璃又笑了，这次的笑声是那种暗地里滋生的窃喜，没有喊她师姐，而是……
“姐姐，你看看你后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