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狗咬狗
苏容看着面前发疯的秦母,嗤笑一声。
“怎么回事你不清楚吗?还是说要我把话都说难听了?”
苏容的话让秦母心里咯噔一瞬。
她蹙眉,心想着难道是苏容知道了是她撺掇刘凤春干那些事的?
应该不可能吧,刘凤春也不像是那样嘴上没把门的人。
“谁知道,我是不知道你为啥针对我,可都是一个大院住着,我女婿是队里的,我爷们也是队里的,就冲着这个,你不该这么对我,我告诉你,今天这桂花饼你必须给我一份。”
说到这,她还不忘补充一句,“我也不是惦记你那点桂花饼,可你这是薅社会主义羊毛,绝对不能姑息!你要是不答应,我肯定要上报给旅长,让你家宁斐也在军区出名!”
宁斐蹙眉。
“你只管高,如果组织真的判定我媳妇有问题,我自愿交上三倍罚款。”
“可桂花是部队给每户的福利,面粉也是发的福利,你想吃,可以把你家那份交出来,怎么样?”
秦母当然不可能答应。
“你纵容你媳妇这样,早晚她会给你带来麻烦!”
宁斐嗤笑一声,“我求之不得,我媳妇可是个明事理的人,谁对我们好,我们就对谁好,婶子,或者你想让我把大伙都叫来,说说你是咋欺负我媳妇的?”
他都这么说了,秦母一下就慌神了。
不是,宁斐知道些什么?
她不知道,宁斐其实啥都不知道,只是看着她那心虚的反应,想要诈她一下罢了。
秦母咬咬牙,还想再说话。
一旁的苏容看不下去了,她冷笑一声。
“你是不知道,可你为老不尊是事实,明知道周夏白的身份,还纵容、甚至是鼓励周夏白来我男人身边,惹得别人说实话。”
“你是故意的是吧,所以这次我男人没办法晋升都是你搞的鬼。”
“再一个,破坏军婚,要是真查到了,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苏容说完,刘凤春抬头看着秦母。
所以这一切都是秦母故意的?
秦母哪能应下这些,“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苏容你这是污蔑!”
“哦,难道不是你说的?你说只要宁斐晋升不成功,你女婿就能晋升了。”
“不是你?那你可得注意一下了,你家院子里有别的女人来。”
苏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秦母瞬间都炸了毛。
她也不管太多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摘清自己。
“这跟我有啥关系,你男人没晋升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再说了,让周夏白去接近宁斐也是你母亲的主意,跟我有啥关系,小小年纪你就往我身上泼脏水,那是我女婿又不是我儿子,我犯得上这么费心思吗?”
“小小年纪,心思竟然这么黑!”
秦母把所有脏水都泼到刘凤春身上,刘凤春哪能接受,她噌地一下就站起身。
“你放屁!老不要脸的,不是你主动找到我的吗?”
“对,就是你,今天下午还来我家,跟我说你帮我算了,我儿媳妇和我儿子八字不合,不适合在一起,也是你跟我说周夏白的好。”
“现在你倒是怪在我身上了。”
“我今儿就让你看看,我刘凤春是不是好欺负的!”
说着刘凤春就直接冲上去,直接抓着秦母的头发,狠狠地往后一拽。
她常年干农活,力气也大。
一旁的苏容啧了一声,“你不去帮忙?”
“不用,她不会吃亏。”宁斐沉着脸,他也没想到母亲竟然干了这种糊涂事,更没想到,竟然是秦母撺掇的。
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大,有人好奇地问这俩老太太咋打起来了。
一开始听了全过程的人耐心地给他们解释。
“这秦家的也太不是东西了,这丧良心的事都干得出来!”
“害,这有啥,她那女婿不也是部队的?眼看着这么多年了都没往上再升一级,能不着急吗?再说了这事还说不准咋样呢,万一是周家人起的头,就为了能压宁团长一头,这谁说得准。”
“说的也是。”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都没有要上前的意思,主要是这两个女人打架有些不要命。
而且秦母处于下风,那刘凤春虽然强势,但也知道,不能打死人,他们也就看个热闹。
毕竟帮了谁都惹得一身腥。
最后还是秦雪柔和周夏白听到消息赶过来拉架。
可刘凤春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了,她看着秦雪柔和周夏白,一人一个巴掌,直接一脚把人踹开。
“老瘟灾的,你想戏弄老娘,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是老糊涂了,我瞧你却是个黑心肝的,你那女婿想要晋升是吧,明天我就去军区,我得让所有人都看看,为了晋升,你秦家干了啥畜生事!”
两人这一架吵得凶,前几天他们还看见两人像是亲姐妹一样,可转头这就打起来了。
大家都一阵唏嘘,有人甚至庆幸,得亏没有跟刘凤春套近乎。
“行了,妈,再打下去要赔钱。”宁斐一句话,彻底让刘凤春停了手。
赔钱?
这几个欠打的贱蹄子还要赔钱?
做梦去吧!
她啐了一口,冷哼着走到一旁,她身上的伤不重,只破了一点皮,可对面的母女三人却是看不得了,尤其是秦母,真是惨到家了,牙都被打掉了一个。
“赔钱!必须赔钱!”
秦母叫嚣着。
可一旁的宁斐却是嗤笑一声。
“你确定?”
他冷笑,“你引导我母亲做出这些事,我母亲有错,但你错更大,调查出来,如果真的和你有关,不光你受影响,就是周夏末也会受影响。”
“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宁斐说完,秦母果然安静了。
她咬着牙,恨自己为啥非要干这些事,这刘凤春也真是的,下手竟然这么死!
“我大人有大量,这件事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但再有下次,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完,被周夏白和秦雪柔扶着,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他们三个都不敢赌,毕竟闹大了,这是赌上周夏末前程的事。
“妈,我都说了,别这么干,要是之后出事了,咱们也说不清。”
“是啊婶子,本来我都想好了,怎么搭上宁斐,你这一闹,啥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