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穿越到了大清。
这本书写的可以带脑子看。
有些关键吏是不敢写,所以只能用其他的来代替。
你们感兴趣的可以给你们稍微讲讲。
"日历马!"
周峰猛地从硬板床上弹坐起来,额头上的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向身上那件皱巴巴的靛蓝色粗布褂子,手指触到胸前那条细长的辫子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还是21世纪吗?"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荡的土坯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金属碰撞的脆响。周峰踉跄着扑到窗边,透过糊着油纸的窗棂缝隙,看见一队穿着号衣的清兵正策马而过,扬起漫天黄尘。远处隐约可见灰蒙蒙的城墙轮廓,城楼上飘着几面褪色的龙旗。
"首接干到清末了!"周峰一拳砸在土墙上,指关节传来的剧痛让他确信这不是梦境。墙角那盏油灯还在冒着黑烟,空气中弥漫着煤灰、马粪和某种腐朽木头混合的古怪气味。
他转身环顾这间不足十平米的陋室:斑驳的土墙上贴着几张发黄的《申报》
,木桌上摆着个缺口的粗瓷碗,床底下露出半截沾满泥土的布鞋。最显眼的是挂在门后的那顶红缨凉帽,帽檐上积了厚厚一层灰。
"这合理吗!"周峰突然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他摸索着从腰间摸出个绣着"福"字的荷包,倒出几枚带着绿锈的铜钱和半块硬得像石头的窝头。
周峰盯着门闩上晃动的阴影,突然意识到——1900年8月14日,这不正是八国联军攻破北京城的日子?
清末
有史以来最糟糕的时代。
京城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像一块浸满煤烟的破布。周峰站在胡同口,看着几个面黄肌瘦的孩子在泥泞中翻找着能吃的野菜根。
远处传来教堂的钟声,与报国寺颓败的飞檐形成刺眼的对比。
"光绪二十六年..."他掰着手指计算,指甲缝里积满了黑泥。这个年份在他脑海中炸开——八国联军正在天津登陆,紫禁城里的老佛爷还在做着"刀枪不入"的美梦。
也是整个龙夏大地,最为憋屈悲情的时代。
东交民巷的洋楼修得比城墙还高,红砖尖顶在夕阳下像一把把染血的刺刀。
周峰亲眼看见一个外国军官用马鞭抽打拉车的苦力,周围十几个带刀的衙役却低着头快步走过
茶馆里说书先生正讲到邓世昌撞沉吉野,说到激动处突然噤声——两个戴白帽的印度巡捕正挨桌收"治安税"。
但实际上只有几个没落书生在前,
大多数国人都还是非常麻木的他们只会在那里嘿嘿笑。
外部~
洋人横行!
曾经是绕到过租界的地方。
法国兵搂着浓妆艳抹的姑娘招摇过市,酒气熏天地唱着《马赛曲》。他们腰间别着的转轮手枪擦得锃亮,靴跟上的马刺在青石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药铺门口贴着告示:"即日起,洋药优先供应,华人需持领事馆批条"。
一系列对洋人的作战失败。
周峰在当铺的废纸堆里翻到半张《申报》,上面记载着大沽炮台的战况:"...各炮台相继失守,
罗荣光总兵吞金殉国..."墨迹被雨水晕开,像极了未干的血泪。
茶馆里有人低声议论,说聂士成的肠子被炮弹炸出来还坚持冲锋,最后被外国人的机关枪打成了筛子。
一条又一条屈辱的条约,被洋人强制签订。
路过总理衙门时,周峰看见几个英国外交官趾高气扬地走出来,
随从捧着的檀木匣子里露出烫金条约的一角。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穿长衫的老秀才突然跪地痛哭:"《南京条约》赔两千一百万,
《马关条约》赔两亿两,这回怕是要把国库都掏空了啊!"话音未落就被衙役用水火棍打掉了两颗门牙。
周峰站在破败的胡同口,望着远处东交民巷方向升起的黑烟。
前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混杂着马粪、煤灰和血腥气。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蹲在墙角,争抢着一块发霉的窝头,其中一个瘦得皮包骨,眼睛却亮得吓人,死死盯着周峰腰间的荷包。
"滚开!"突然,一声呵斥从街角传来。
周峰转头,看见两个印度巡捕——红头巾、黑脸膛,手里拎着包铜的警棍,正驱赶着几个挑担的小贩。其中一个老人动作慢了半拍,立刻被一棍子抽在背上,闷哼一声跪倒在地,筐里的萝卜滚了一地。
"妈的,洋人的狗也敢这么狂?"周峰下意识攥紧拳头,却被身后一只枯瘦的手拉住。
"后生,别惹事……"一个缺了门牙的老头低声道,"那是英国人的巡捕,打死人都不用偿命的。"
周峰咬牙,看着那两个印度人耀武扬威地走远,而周围的百姓只是低着头,默默绕开。
洋人的天堂,华人的地狱
傍晚,周峰走进一家茶楼。
刚进门,就听见一阵哄笑。二楼雅座里,几个洋人军官正搂着浓妆艳抹的女人喝酒,桌上摆着烧鸡、火腿,还有半瓶法国红酒。
而楼下的大堂里,几个苦力模样的男人蹲在角落,就着凉水啃硬得像石头的杂粮饼。
"听说了吗?昨儿个德国兵在前门大街开枪,打死了个卖糖葫芦的。"邻桌有人低声道。
"为啥?"
"说那老头挡了他们的马车……"
"官府不管?"
"管?德国领事扔了十两银子,县太爷还赔笑说‘死个老头而己,洋大人别往心里去’……"
周峰听得胸口发闷,猛地灌了口粗茶,却呛得咳嗽起来。
特权与屈辱
夜里,周峰躺在硬板床上,听着远处传来的教堂钟声。
——那是法国人建的圣母堂,钟声每天准时响起,而京城的佛寺道观却大多破败不堪。
——洋人的医院只收洋人和有钱的华人,穷人生病?等死吧。
——洋人的银行开在最繁华的街市,而中国的钱庄却一家接一家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