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吵了,这里是愚人众的据点,能抢就抢过来,抢不了就交易,有的是办法整他。”女士大喝一声,将手下的几人镇住。
“可是,女士大人,如果不慎重一点,可能会……”玛格丽塔还想说些什么。
女士摆摆手。
“别想了,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是你能算计的吗?你想的越多,被利用的就越多,简单粗暴才是对付那个没多少神力的家伙最好办法。”女士说完,带着天空之琴离开了吵闹的大厅。
………………
“你想当吟游诗人?这算什么愿望?”空有点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这个人唱歌太烂了,让空教他唱歌?
那这样确实有些难度,学会一样东西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当,我在这里漂泊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好多事都忘了。”青年说道。
“那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派蒙问道。
“很抱歉,这个我也不记得了。”青年一问三不知,看起来除了愿望,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连名字都忘记,也不知道为什么许这个愿望。你要知道,你现在己经是一个幽灵了,唱歌也没有人听啊。”
坏了,系统把难度调太高了,这下想要奖励就有些难了。
“任务要求,帮助失去记忆的灵魂,改变生前结局,使其成为吟游诗人。”那道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
原来不是现在教他唱歌啊,派蒙心想。
“可以穿越到他生前里关于愿望,并且感情十分强烈的时间段,并且仅仅可以更改一次其中内容。”
“咳咳…”声音轻咳两声。
“两位充满知性的旅者啊,请继承亡者遗志,倾尽智力、脑力,遵循理性,帮助本应死去的可怜之人从无尽的漂泊与徘徊中解放吧!”
声音愈发激动,仿佛己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期待,想要目睹两人如何破局,给自己带来乐趣。
“你究竟是谁?”空对着空荡荡的西周高声呼喊,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我?嘿嘿,等你成功通关,自然就会知道啦。”那个声音突然传来,带着一丝调皮和戏谑。
空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对方并不打算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份。
他转头看向派蒙,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先从其他方面入手寻找线索。
“没办法了,空,我们先看看对于这个人来说,最重要的时间节点是哪些吧。”派蒙冷静地分析道。
话音未落,派蒙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一大串时间线,就像老式电影带的胶卷一样,密密麻麻地展开在他们面前,让人眼花缭乱。
“呜哇,这么多,这不是要大海捞针吗?”
然而,他们并没有气馁,而是立刻开始仔细检查起地上的胶卷来。
空、派蒙还有那位青年,三个人仔细地盯着胶卷,试图从中找到破局的关键线索。
“这样找下去实在没有头绪,我们先去看看他生前最后的记忆吧,说不定能发现什么重要的线索。”空灵机一动,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
“好主意!那我们赶紧走吧。”派蒙兴奋地回应道,说完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了胶卷最后的那一端。
两人紧随其后。
那是一片战场,地上满是残肢断臂,尸横遍野,血腥味扑鼻而来,这些尸体都是在短时间内被击杀,看起来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时,青年坐在废墟上,看起来还有一口气,但是身上血流不止,元素力紊乱,气息正在不断地减弱。
“风神巴巴托斯大人己经回来了,还好居民都己经撤离了……真的好想……再听听她唱的歌啊……”青年喃喃自语,生命气息不断流逝。
青年说完最后一句话落下,就彻底失去了生机,放在怀里的手垂了下去。
青年手里捏着一个东西,连死了都不肯放手,看起来十分重要,但那东西只露出其中一角,空实在无法看出那是什么东西,只看到那好像是一件圣遗物。
随着青年的死亡,那段记忆戛然而止,几人被推出了记忆空间。
“听她唱歌?也就是说,你是为了唱出那首歌才想要当吟游诗人的吗?”空问道。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能感觉到,我最后的心情不是遗憾,而是……满足,我们西风骑士保护家园而死是一件光荣的事。”青年脸上写满骄傲。
“那就奇怪了,明明是一件光荣的使命,为什么会和你的愿望有关系呢?”派蒙开动她的脑筋,但除了谜团还是谜团。
“那就去看看为什么你第一次听到首歌的时间点吧。”空说着,开始检查地上的胶卷,开始一张张寻找关于歌的线索。
………………
女士跟富人曾经有这样一段对话。
“女士大人,你认为,一条人命值多少钱?”富人问道。
“这算什么问题,就算是路边的小孩都知道,生命是无价的。”女士感觉富人在耍她。
“哈哈,那我们不妨假设一下,假如至冬因为道路太长,那每年都因为寒冷冻死一个路人,而建设一个小屋需要花费20万摩拉,你会不会建设一个,相当于用20万摩拉救下一人,你是否愿意?”富人说道。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公鸡。”女士说道。
“你就当聊天,说说看你的想法。”
“……会。”
“那假如至冬市有5000个这样的路,每一个路口都要装需要10亿摩拉,你还愿意吗?”
“……”
“相信你己经看出来了,生命无价,但预算有限,这种情况只能说明,每一个人,都己经被命运定好了价码,只要有钱,连生命也可以玩弄!人与人的战争,不过是想要更多的利益而己!”
富人趁机说出自己的价值观,生命在他眼里都是明码标价的。
“是这样吗?那我要花多少钱可以从你这里卖一条命?”女士说道。
“那要看你买谁了,说,是想要谁死,就连女皇,在我这里也是一串数字。”富人以为女士己经被他的价值观影响。
“不对,我要一个人活过来,这需要多少摩拉?你做得到吗?”女士高傲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祈求。
富人干笑一声没有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