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扰了苏小姐,今日寻苏小姐前来有要事。”
“要事?就是这两个人?”苏婉卿漫不经心的道。
此时李家远的手心己经微微出汗,心里紧张的不得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做决定让苏婉卿来,难道就要这么被拆穿了吗?
“陆副指使多虑,这两位是我从外地招来的短工,我看他们家境贫寒,也想在京城谋一份差事,就招到苏府去了。”
“短工?”
“副指挥使可还是有什么疑惑的?我苏府上下六百口人,再多招两个进去不也一样吗?”
“微臣并未有其他疑虑,只是…”
苏婉卿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道:“有什么你就但说无妨。”
“这两位住在茶楼,并不是微臣前些日子亲眼所见的。”
苏婉卿挑了挑眉:“哦?”
“是有人匿名给微臣送信,告诉微臣说,茶楼里的这两位是东国的皇子和侍卫…”
“皇子?侍卫?副指挥使说笑了,你看他们两个那寒酸的样子,能是皇子和侍卫吗?”苏婉卿说时,心里有些被紧绷着,可她己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是,今日是微臣叨扰了,还望苏小姐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
“说起海涵,我倒是还有一事,今日副指挥使派人去府中请我时,我府中的侍卫并未如厕完就起身开门,自是有些不耐烦的,可在这路上,你的两位侍卫却对我府的侍卫出此詈语,敢问副指挥使如何处理?”
“于妈妈,把他们两人叫来。”陆谨良道。
“好嘞官爷。”
“哎,你说副指挥使叫我们上来是干嘛的?”
“那还用说?肯定是嘉奖的呗,副指挥使今天看我们立了功,指不定要赏我们什么呢?”
两个刚一进门,就看见了脸色阴沉的陆谨良,两人发觉不对劲,便跪了下来:“副…副指挥使,您找属下们来有什么事?”
“今日你们对苏府侍卫出言詈语,可有此事?”
“副指挥使恕罪!”两人面色慌张道,“属下们是说了苏府侍卫几句不错,可这苏府的侍卫实在是心高气傲,对属下等又是极度不耐烦,属下实在是忍不住了,才说了几句。”
“哐当!”随着茶杯的摔碎声落地,地上的一些是茶杯摔碎的杯体。陆谨良难得发怒:“我平时是如何教导你们二人的?我等身为京城巡逻侍卫,职责就是保护北国,保护北国子民的安全,对待自己国人难道不应该谦逊有礼吗?我前几时就与你们说过,他人的事不要管,理应先做好自己的事,你们嘴上说听到了,那心里可记着几分了?”
“副指挥使息怒,这次是属下等失礼,属下等向苏小姐和两位兄弟赔礼道歉!望苏小姐海涵,两位兄弟海涵!”
“无妨,既然两位诚心道歉,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恭送苏小姐。”三人恭声道。
出了门,走了许久,玉兰有些生气的望着后面:“小姐,这两位怎么说也是为我们苏府站了几年前门的,今天居然被人如此詈语,奴婢愤怒之心实在是不能平复!”
“今天这二人也道歉了,毕竟他们是京城巡逻侍卫,也是圣上的人,我们也不好多追究什么,这样的人远离为好。”
“是。”玉兰道。
罂粟院。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一道柔媚的声音传来。
只见流珠有些惶恐:“小姐,奴婢当时实在是太紧张了,于是就忘记让送信的那个人匿名了,若是陆大人查出来...”
“废物,这点心思都没有,如何把事办好?”
端坐在椅子上的正是五小姐,苏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