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他胸腔的心跳,一下下撞在自己后背,节奏快得异常。
"少帅,我......"
她声音发颤。
"再睡会儿。"
龙瑞珩收紧手臂,下巴蹭过她发顶,胡茬轻轻扎着头皮。
"待会儿一起回府。"
一起回府?聆月浑身一僵。他是睡迷糊了,还是......
孟小璐阴冷的眼神在脑海里闪现,若被她知道自己从少帅床上下来......
不敢深想,她挣扎着想要坐起。
"不必麻烦少帅,我自己回去就......"
话音未落,龙瑞珩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晨雾透过窗帘缝隙,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流淌。
那双本该带着睡意的眼眸此刻清明如潭,映着她慌乱的倒影。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的问题像淬了蜜的匕首,温柔却精准地刺入她伪装的平静。
"啊?"
喉间发紧,聆月甚至能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喜欢我。"
龙瑞珩的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脸颊,停在颤抖的唇瓣上。
"什么时候开始的?"
聆月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原来那不是梦,那声告白竟是真的!
她懊悔得想咬舌,早知不该贪杯......
"少帅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
她话音未落,突然被捏住下巴。
"昨晚说得那么痛快。"
龙瑞珩低笑出声,鼻尖蹭过她的,龙涎香气息将她彻底笼罩。
"醒来就翻脸不认?"
"我说什么了?"
聆月强装镇定。
"我怎么不记得......"
"不记得?"
龙瑞珩眸色一暗,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看来......需要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话音未落,他的唇己强势覆上她的。
聆月心头一颤,理智告诉她必须推开这个注定不会有结果的男人。
可纤纤玉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却如同蚍蜉撼树。
"少帅!我们不能......"
话未说完,就被他更深地吻住。
想到孟小璐的威胁,聆月死死咬住唇瓣抵抗。
龙瑞珩却不急不躁,舌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唇瓣上辗转描摹。
每一次轻扫都激起一阵战栗,首到她呼吸紊乱。
"乖,张嘴。"
男人沙哑的嗓音里暗含警告。
聆月依旧死死抿着唇,感受着他掌心在腰间的摩挲,那热度透过单薄的衬衫灼烧着皮肤。
突然,腰侧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 龙瑞珩的指尖狠狠掐在敏感的软肉上。
"啊!"
她吃痛张口,瞬间被攻城略地。
龙瑞珩强势地叩开她的齿关,炽热的纠缠让她的抵抗节节败退。
清甜的酒气还残留在口中,混着龙涎香,搅得她脑内一片空白。
原本紧绷的娇躯在他娴熟的撩拨下渐渐酥软,连抵在他胸前的手都不知何时变成了揪紧他的衣襟。
当这个掠夺性的吻终于结束时,龙瑞珩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青筋微显,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灼热。
"想起来了么?"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湿润的唇,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想起什么?"
聆月偏过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耳尖的绯红却出卖了她的心虚。
龙瑞珩低笑一声,薄唇贴近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还嘴硬?"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随即舌尖恶劣地舔过她小巧的耳垂。
"唔......"
聆月浑身一颤,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扣住后颈,动弹不得。
他的吻如烈火般蔓延,从她微张的唇一路肆虐至纤细的颈侧,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滚烫的印记。
聆月呼吸急促,指尖无力地抵着他的肩膀,却推不开他半分。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彻底笼罩,身体在他的撩拨下软得不像话,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终于,龙瑞珩稍稍退开,幽深的眸子紧锁着她迷蒙的双眼,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嗓音暗哑。
"现在,想起来了吗?"
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仿佛她若再敢否认,下一秒就会被他彻底吞噬。
聆月被他盯得心慌意乱,不敢与他对视,慌乱间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声音闷闷地从指缝间传出来。
“少帅是想屈打成招吗?”
颤抖的指尖微微分开,她偷偷透过指缝观察着他的反应。
龙瑞珩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危险的笑意。
“好主意。”
他的手如同灵蛇般,顺着她衬衫的衣摆悄然探入,掌心的温度瞬间点燃了她的肌肤。
当他的手掌覆上熊前rou软的刹那,聆月浑身如遭电击。
一股酥麻感从脊椎窜上头顶,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唔……你!”
她话音未落,龙瑞珩手上突然用力揉捏,仿佛要将那抹rou软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啊——”
一声短促的惊喘从她唇间溢出,她耳尖瞬间烧得通红,羞恼地瞪向他。
这一声娇呼像是点燃了龙瑞珩心中的野火,他的眼神愈发炽热。
“招不招?”
“我招,我招!”
聆月急促地喘息着,生怕他再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龙瑞珩这才满意地松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待猎物彻底缴械。
“你先起来……”
聆月推了推他,声音细若蚊吟。
“压得我喘不过气。”
龙瑞珩轻笑一声,翻身靠在床头,慵懒地倚着天鹅绒靠枕,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得到片刻自由的聆月瞬间爬起来,赤着脚向门口冲去,发丝在身后凌乱飞舞。
龙瑞珩竟也不拦,只是漫不经心地倚在那儿,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闹剧。
她冲到门前,手指急切地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
她不死心地又试了几次,门依旧岿然不动。
她仰头一看,这才发现门框上方嵌着一道隐蔽的保险栓,位置极高,即便她踮起脚尖,指尖仍差了一截。
“……”
她懊恼地环顾西周,想找个凳子垫脚,可房间里除了那张沉重的沙发,竟连一张轻便的矮凳都没有。
“呵。”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她猛地回头,正对上龙瑞珩似笑非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