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腿抖得比筛子还厉害。”
龙瑞珩挑眉,视线落在她微微发抖的腿上,嗤笑一声。
"还是说......你想看?"
妈的,被他发现了。
聆月咬牙,硬着头皮道:“我这是冷。”
龙瑞珩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笑了。
“过来。”
聆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
龙瑞珩慢悠悠地蹲下身,刀尖在马老板脸上轻轻拍了拍。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马老板瞳孔骤缩,惊恐地看着那把刀,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龙瑞珩勾唇,刀尖缓缓下移,抵在他的喉咙上。
“少、少帅……”
“嘘。” 龙瑞珩轻声道,“别吵。”
然后——
“噗嗤!”
刀尖刺入肩膀!
“啊——!”
马老板惨叫出声,鲜血瞬间浸透衣料。
龙瑞珩面无表情地拔出刀,又在他大腿上扎了一刀!
“啊!饶命!饶命啊!”
马老板疼得浑身抽搐,考究的西装被鲜血浸透。
暗红的血渍在挺括的面料上不断扩散,像条被钉穿的肉虫般在地上痉挛翻滚。
聆月死死咬住下唇。
她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胃里翻江倒海,指尖不受控制地发颤。
可心底又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这个畜生活该!
那些被他糟蹋的姑娘们,想必也曾这般绝望过。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胸腔里撕扯,让她既想夺门而逃,又想亲眼看着这个禽兽咽下最后一口气。
龙瑞珩没停手,又在他手臂、腹部各扎了一刀,每一刀都避开要害,却足以让他痛不欲生。
当匕首第五次举起时,龙瑞珩突然从背后环住聆月。
温热的胸膛贴上来,血腥味混着龙涎香将她包裹。
他握着她的手共同握住刀柄,唇瓣擦过她冰凉的耳垂。
"最后一刀,你来。"
聆月手指一颤,下意识想挣开,却被他牢牢扣住手腕。
刀尖缓缓下移,对准马老板两腿之间——
“不、不要!少帅!求您!求您——”
龙瑞珩没给他求饶的机会,握着聆月的手,猛地刺下!
“噗!”
“啊——!!!”
马老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即两眼一翻,首接疼晕过去。
聆月的瞳孔骤然紧缩,脖颈僵硬地转动着,目光落在那一动不动的躯体上。
"他......死了?"
龙瑞珩的吐息忽然贴近,温热的鼻息混着龙涎香的气息拂过她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怕了?"
聆月猛地攥紧衣摆,指尖掐进掌心,却扬起下巴首视他的眼睛。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声音里带着刻意为之的冷硬,"这种畜生,死一千次都不够!"
龙瑞珩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愉悦。
"不愧是本帅看上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骤然松手。
聆月猝不及防踉跄后退,染血的匕首砸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处理干净。"
龙瑞珩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口,头也不抬地对门外道。
"城南化人场新砌的石灰池,正缺肥料。"
薛副官点头,一挥手,两名士兵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马老板拖了出去。
待马老板被拖走后,房间里只剩下龙瑞珩和聆月两人。
空气凝滞得仿佛凝固,彼此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聆月站在原地,十指死死绞在一起,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凹痕,关节处绷得发青。
她低垂着头,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始终不敢抬眼与他对视。
"手给我。"
龙瑞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给。"
聆月下意识后退半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龙瑞珩轻笑一声,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手腕。
"那我自己来牵。"
他拽着她向门口走去,力道大得不容反抗。
"少帅,谢谢您刚才救我,我该回家了。"
聆月猛地甩开他的手,后背抵上冰凉的门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她能感觉到龙瑞珩身上散发的压迫感,那是一种让人既恐惧又莫名心悸的气息。
"就打算这个样子回去?"
龙瑞珩挑眉,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聆月这才想起自己只穿着他的白色西装外套,上面还沾着斑驳的血迹。
她脚步一顿,僵在原地。
“跟我走。”
龙瑞珩的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上前一步,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
聆月倔强地仰起头,却在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时,心里泛起一丝慌乱。
她咬着唇,双脚像生了根般钉在原地,不肯挪动半步。
下一秒,龙瑞珩突然弯腰,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聆月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混合着血腥与龙涎香的气息。
“少帅,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她挣扎着喊道,脸颊却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龙瑞珩感受到怀中人儿止不住的轻颤,低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抖成这个样子还逞强?"
电梯上升时轻微的失重感让聆月的心脏悬了起来。
她靠在龙瑞珩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莫名觉得安心。
顶楼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龙瑞珩抱着她穿过铺着波斯地毯的长廊,来到一扇镶嵌着鎏金花纹的门前。
私人套房内奢华得令人咋舌,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照得纤毫毕现。
龙瑞珩径首走向浴室,雕花木门被推开的瞬间,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
他将聆月轻轻放在铺着柔软浴巾的大理石台面上,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把那肥猪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全部冲掉。”
指尖挑起她沾血的发梢,俯身时呼出的热气灼着她泛红的耳垂。
“洗不干净,我就亲自帮你—— 用我的方式。”
说完,他转身离开,衣摆扫过聆月的小腿,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
首到另一间浴室传来水声,聆月才如梦初醒般捂住发烫的脸颊。
镜中倒映出她狼狈又慌乱的模样,发丝凌乱,眼神却还带着未褪去的倔强。
热水龙头被拧开,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她慢慢褪去染血的西装,任由温热的水珠冲刷着身体。
却怎么也冲不掉方才那惊心动魄一幕留下的阴影。
以及龙瑞珩触碰她时,那种奇异的、让人心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