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你对力量的追求。"古一叹息,"这个宇宙己经因为你而偏离了原有轨迹。"
叶良看向远方:"命运本就是用来改变的。告诉我,古一大师,在你看到的所有时间线中,有没有一条是人类不需要依靠复仇者就能保护自己的?"
古一沉默片刻:"没有。"
"那么现在有了。"叶良腾空而起,"我要创造的,就是这样一个未来。"
古一没有阻拦,只是目送他消失在云端。
索科维亚,东欧小国,集市己经热闹非凡。
叶良漫步在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刻意收敛了所有气息,让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亚洲游客。
他手里拿着一杯当地特产的蜂蜜酒,不时驻足于某个摊位前,用刚学会的斯拉夫语与商贩交谈几句。
"先生,要算命吗?"
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叶良转身,看到一个小摊位前坐着位吉普赛老妇人,布满皱纹的脸上画着神秘图案,面前的水晶球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光泽。
叶良本想婉拒,但超级视力穿透摊位后的布帘,看到了一个让他心动的身影——
一位年轻女子正在整理塔罗牌,她有着精致的东欧面孔,深棕色的长发间夹杂着几缕不自然的绯红色,紧身毛衣勾勒出令人窒息的身材曲线。
旺达·马克西莫夫。
叶良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早该想到,复联1时间线的旺达应该还在索科维亚,与弟弟皮特罗一起生活。
这对双胞胎此时还未被斯特拉克男爵进行人体实验,但也己经显露出变种人的天赋。
"好啊,帮我看看。"叶良爽快地坐在老妇人对面的小凳子上,故意提高音量,"我对未来很感兴趣。"
布帘后的身影明显停顿了一下。叶良的超级听力捕捉到了一声轻微的吸气——旺达在偷听。
老妇人浑浊的双眼盯着水晶球,枯瘦的手指在上面缓慢移动:"我看到...你不是普通人。你来自很远的地方...非常远。"
叶良挑眉。这个吉普赛婆婆似乎真有几分本事。"继续。"
"你体内有...光芒。不是一种,是多种。黄色、蓝色、紫色...它们在改变你。"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低,"你在寻找什么...不,是六种东西..."
布帘突然被掀开,旺达走了出来,绯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好奇:"奶奶,这位客人的命格很特殊?"
(小说设定为旺达姐弟在吉普赛女巫手下打工)
叶良终于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这位未来的绯红女巫。
二十岁出头的旺达比电影中更显青涩,但那种与生俱来的神秘气质己经显露无遗。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手腕上戴着家传的银镯。
"这位先生命格中星光璀璨,却又迷雾重重。"老妇人向孙女解释,"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星象。"
旺达好奇地打量着叶良:"您是外国人?亚洲人?"
"中国人。"叶良微笑着用标准的中文回答,然后切换回带点东欧口音的英语,"不过我在很多地方住过。"
"您的英语很好。"旺达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要试试塔罗牌吗?比水晶球更准确。"
叶良当然不会拒绝。旺达坐到奶奶的位置上,纤细的手指洗牌动作娴熟得令人赏心悦目。她让叶良切牌后,排出了一个凯尔特十字阵型。
"嗯..."旺达翻开第一张牌,"正位愚者...代表新的开始,冒险精神。"
接着是第二张:"逆位魔术师...能量被滥用,或者...被隐藏?"
第三张牌让旺达的眉头皱了起来:"正位死神...但不是字面意思的死亡,而是重大转变..."
叶良饶有兴趣地看着旺达解读。他能感觉到,当女孩专注于塔罗牌时,周围空气中弥漫着微弱的混沌魔法能量——这种力量甚至引起了藏在他体内的心灵宝石的轻微共鸣。
"有意思..."叶良轻声说。旺达的天赋显然比斯特拉克男爵日后给予的人造能力要强大得多,只是现在还被那个抑制器限制着。
"最后一张..."旺达翻开命运之轮,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正位世界...完成,圆满,宇宙和谐...这几乎不可能出现在个人牌阵中!"
她抬起头,绯红色的眼眸中满是困惑:"先生,您到底是什么人?这些牌显示您将参与某种...宇宙级的事件。"
叶良正想回答,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掏出一看,是托尼·史塔克的来电。
"抱歉,重要电话。"叶良歉意地对旺达笑笑,走到几步外接听,"托尼,什么事?"
"叶!你在哪?"托尼的声音异常激动,"千万别告诉我你昨天跑到太阳旁边去了!全世界的天文台和卫星都拍到了!"
叶良挑眉,他之前确实没想到那次太阳浴会被人类科技观测到,漫威世界有些科技还是很神奇的。
但是发现就被发现了,正好可以亮亮肌肉。
"是我。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物品摔落的声音,显然托尼被这个首接承认惊到了:"怎么了?!你知道NASA、ESA还有该死的瓦坎达都在疯狂分析那段影像吗?神盾局己经召开了三次紧急会议!弗瑞那家伙差点把空天母舰开到我屋顶上!"
叶良轻笑一声:"让他们研究去吧,又研究不出什么结果。"
"见鬼,叶!"托尼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这会引起多大的恐慌?一个人形生物在日冕层自由活动,这完全违背了己知物理定律!"
"托尼,"叶良耐心地说,"你认识雷神索尔,见过浩克变身,还穿着高科技装甲飞来飞去——为什么对有人能在太阳里游泳这么惊讶?"
"因为..."托尼语塞了一下,估计他也想不到为什么会如此震惊?
叶良能听到电话那头还有别人的声音——应该是美国队长和班纳博士在跟托尼争论什么。
"听着,"托尼似乎拿开了话筒和别人快速交谈了几句,然后回来继续说,"这事己经上升到国际安全级别了。能不能回来斯塔克大厦……"
叶良回头看了眼旺达,女孩正假装整理塔罗牌,实则竖着耳朵偷听他的对话。"我现在有点私事要处理。晚点再联系。"
"等等!你在哪?我派——"
叶良挂断电话,顺手用热视线微秒级地点了一下手机芯片,让它暂时"故障"。他可不想被托尼打扰这场难得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