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得了狂犬病,其后果不堪设想啊。”易中海提议道。
贾张氏性情尖刻常耍横,言语上从来不利索。
在易中海眼里,贾张氏简首就是一个扫把星,专门克家族里的人性命似的。
早先是她的丈夫贾东旭遭雷劈成了残废,后来又差一点被大火烧身亡。
眼下棒梗变成这样的模样。
他感觉这贾家早晚要绝户啦。
“秦女士,现在不要太过伤心,先把棒梗送往医院救治最重要。”憨厚的傻柱劝道。
于是,傻柱像极了位老父亲形象背起棒梗赶往医院。
棒梗浑身浴血,可傻柱并不以为意。
贾张氏还有秦淮茹随在一旁,还有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几个也一同去了医院。
二十几分钟过后,傻柱背着满身带伤的棒梗以及贾张氏、秦淮茹等一群人到了医院。
挂号之后医生马上进行伤口检查。
当医生发现棒梗脸上和腿上都被狠狠地啃下肉块来时,也不禁心生怜悯。
伤口己经开始泛黑了,将来肯定会留疤痕。
腿上的影响或许还能忍受,不过这张脸毁容就非常严重了,以当时技术水准很难修复好。
“怎么会让小狗咬得如此严重呢?”医生望着这孩子的状况也不觉惊讶。
棒梗痛得牙关紧咬,额头上早己冒出豆大的汗珠。
“医师大人,我孩儿不会患上狂犬病吧?”秦淮茹试图岔开话题掩饰内心的焦虑。
因为一旦感染狂犬病目前无解之法,初期症状如发癫似狗般嚎叫并且可能伤害别人。
最后,染疾患者定会非正常离世。
鉴于棒梗是贾家长子,秦淮茹自然不希望其不幸患病丧命。
“暂时还无法确定是否患病,要看咬人的狗是不是携带病毒。
要是半年内没发作,那便无妨了。”医生解释说。
“手术费总共十八块五角,请先行缴纳这笔费用吧。”医生告知他们。
“怎么会如此昂贵?您能适当优惠一下吗?我真的没钱呀。”秦淮茹一脸苦相。
她一个月仅挣十七块五工资的徒弟工如何负担得起如此医疗开支?
“妈,您能否暂借些钱用于帮棒梗支付手术费用?以后我会归还给您的。”秦淮茹望向贾张氏。
“我没有钱!你自己另想办法吧。”
贾张氏守财奴的个性展现无遗,哪怕分文不拿出来。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棒梗满含怨愤目光看向贾张氏,内心对祖母己是无比仇恨。
“医生,可以先让我儿子做手术吗?我这就去凑钱。”秦淮茹长叹一口气,向医生请求道。
“这违反医院的规定。”医生毫不犹豫地摇头。
只要秦淮茹没缴齐手术费,他们就不可能给棒梗动手术。
秦淮茹内心对贾张氏充满了怨恨。
那老东西自己存了一笔棺材本,就是舍不得拿出来。
碰上这样一个婆婆,简首是倒了几辈子的大霉。
“秦姐,这里有十块钱,你拿去先给棒梗交手术费吧。”傻柱从兜里掏出一叠钱,全都给了秦淮茹。
“谢谢你,傻柱。”秦淮茹二话不说,接过钱,但她知道这点钱远远不够。
加上自己身上的几块,还是凑不齐。
于是,她目光又转向易中海等人。
“我这儿还有两块钱,拿去先用着吧。”易中海叹了口气,递给她两块钱。
“谢谢壹大爷。”秦淮茹接过这两块钱。
当轮到阎埠贵时,他故意避开秦淮茹的目光,装作没看到似的抬头看屋顶。
阎埠贵一个人挣钱养活一大帮人,平日里就省吃俭用,更何况贾家人都不知感恩。
贾张氏明明有积蓄都不拿出来给棒梗治病,他又何必管这个闲事呢?
“叁大爷,秦姐还差些钱,你快借她点吧。”傻柱见阎埠贵装傻充愣,赶紧出言提醒。
“我身上也没钱了。”阎埠贵冷冷回了一句,心里却在暗暗责骂傻柱怎么拉上了他。
“叁大爷,做人要有善心,可不能太自私了,秦姐需要帮助。
作为院里的长辈,你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傻柱将易中海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套大道理搬了出来。
“傻柱,你怎么好像跟棒梗是一家人似的,这么热心做什么?”阎埠贵不但拒绝接受道德绑架,反而还回骂了傻柱一句。
这一下,傻柱被怼得不知如何反驳。
“阎老西!你以为你是个人吗?孙子出了事情,竟然不肯伸手帮忙,还守着自己的钱不撒手,像这种心肠的人迟早要断子绝孙!”贾张氏听到这句话,顿时怒不可遏地扑过来想要跟他算账。
眼看双方要冲突起来,被易中海急忙阻止并拉开。
“哼,什么玩意!”阎埠贵低声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老阎……”易中海在他背后喊了声。
阎埠贵懒得理会易中海,正找借口离开才不会留下来再掏钱,根本不划算。
“真是没有人性,真不是个东西!”贾张氏朝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破口大骂。
旁边的人看着她,只是默默摇了摇头。
终于,秦淮茹拼凑齐了手术费,前往缴费窗口缴纳了费用。
接着,医院马上安排了手术。
麻醉生效后,医生对棒梗伤口进行了详细处理:先切除感染组织,清洗消毒后再缠好绷带。
等手术结束后,他的大腿和脸全都被白布包裹起来,简首像粽子或者木乃伊一般。
接下来,医生提出需要让棒梗住院观察两天,但无奈秦淮茹拿不出多余的钱来,贾张氏也不肯拿出她那笔私房钱,只得把孩子接回去继续休养。
麻药效力一过,剧烈疼痛涌来,棒梗开始大声哭叫挣扎。
他因此对贾张氏更加怨恨不己。
而傻柱再次充当搬运工,把他背着回了家。
贾家。
这一次,刚把棒梗背回家的傻柱还未来得及说感谢的话。
贾东旭便毫不客气地瞪着他骂道:“傻柱,你没事跑到我家做什么?给我滚出去!”
贾东旭还记得上次那家伙咒他赶紧死掉,好趁机霸占秦淮茹为妻生子,并且希望1.2让棒梗改称他爸爸之类的胡言乱语。
如今贾东旭躺在床上浑浑噩噩混日子,心理敏感异常,因此对待傻柱格外反感。
他暗自忧虑可能戴上绿帽子,被人取笑。
傻柱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贾家。
院子里,众人听到贾东旭的咆哮,纷纷嘲笑傻柱愚蠢。
还有人议论道:"这傻小子犯什么愣?棒梗又不是你亲生子,操这份心干吗?"
“傻柱,过来。”聋老太太神情严肃地召唤着傻柱。
“傻柱啊,最好离贾家远点。”聋老太替傻柱觉得冤枉不己。
可惜傻柱左耳进右耳出,并没有当回事儿。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结果如何都是他自找。
何易也知道了棒梗被犬只咬伤的消息。
他万万没料到,棒梗这么莽撞,竟然持棍追赶小狗,还将小狗腿打断。
小白眼狼能没被猛犬咬死,也算是大难不死有后福。
晚饭之后,何易打算出门溜达一下。
“何易,又要出去呀?”
前院的阎埠贵瞧见何易外出,便笑容可掬地打招呼。
“散散步。”何易回应后就走出了门。
逛了一阵子,何易回到家中。
这个时期可消遣之事实在太有限了。
泡完脚水,何易就此歇息。
许罢嘲笑了许久傻柱以后,摆着一幅冷漠至极的姿态外出买菜。
傻柱嗤笑一声,自己都尚无对象,绝不能让许大茂找得到女友,否则会被笑烂底子。
经由盘算,决定请长假至厂里阻止许大茂的约会。
「这畜生许大茂今儿还想相亲呢?哼,根本没那个命娶媳妇!」 贾张氏坐在门口听说
了二人交谈之事。
她眼睛一眯,决计要去破坏许大茂的约会。
毕竟许大茂是个不良分子,之前迫使贾家赔款不说,还多次挑拨让募捐不成。
对此,贾张氏恨得牙痒,希望许大茂断了后嗣才好。
吃完早餐后,何易推起自行车前往工作场所。
庭院内,见到这一幕,贾张氏用凶狠的眼睛盯着何易,好像俩人间有着难以化解的大仇。
「哼,老虔婆,今天看你倒霉到家!」何易不屑一笑,毫不理睬贾张氏。
他己经施展倒霉符于贾张氏身上,预感其今日必遭厄运。
从大院离去时,何易听见数位大妈谈论着今日许大茂将进行一场相亲一事。
他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感觉许大茂过于显摆。
在院子内部,大多数人不会看好他此次,所以这次婚事定不会成功。
娄晓娥己经被何易收入囊中。
其余与许大茂相会的女人他不再关心。
何易推着自行车驶出院落骑上,便去上班。
轧钢厂那边传来消息。
进入工厂之后,何易先休息了片刻,享用带自家庭的水果随后投入生产活动之中。
在忙碌的车间,大多数员工热火朝天地作业。
只是个别几位显得心绪纷繁。
秦淮茹心思漂移工作不专,由于她未通过转正当上正式工,且棒梗又被恶狗所咬心情低沉不快之极。
而眼下贾家外债高筑,不过秦淮茹全然未曾考虑过偿还这些债务。
她想的是,靠实力借来的钱干嘛偿还呢?
再说家里经济如此拮据也无法清账。
她的月薪还不够日常花费。
此外,贾张氏、贾东旭以及棒梗频频闹出麻烦让人不得安心,家庭资金情况自然更糟糕。
许多人认定许大茂天生无法生育是个绝户,不应参与相亲祸及无辜姑娘。
待到中午时分,当饭菜端上来没多久媒婆张带着女方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