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下班了,我第一个冲向电梯,但上了电梯后,却让我有些生气。从12楼到1楼,几乎每层都停,只有二楼和三楼的人早早就发现电梯已经满了,所以就下楼了。
走出公司后,我打电话给赵玫曼,听到她兴奋地问:“亲爱的,你在哪里呀?我已经在外面了。”
听到她那么高兴,更刺激了我,看来今晚我可以和她有个浪漫的夜晚了。可能是因为和叶瑶函分手后一直感到性需求强烈,所以生理欲望压倒了情感需求。自从得到赵玫曼的答应后,我就一直想象和她在一起的场景。
不到五分钟,一辆出租车迅速驶来,停在我身旁,赵玫曼从车内走了出来。
两天前,她穿得像个典型的学生,但今天她却换成了一身白色吊带衫,搭配一条黑色超短裙,上半身几乎全部外露,胸部挺拔高耸,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把。
她注意到我一直盯着她看,于是在我面前转了个圈。
赵玫曼问:“我今天漂亮吗?”
“今天你真的很漂亮,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打算做些什么?是不是心里在想坏事?”她的眼神有些锐利。
我假装委屈地说:“在您面前,我怎么敢呢。”
“这还差不多了。”她说着,拉我进了一个紧紧的拥抱,我感受到她的胸膛贴着我的胸口,随后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然而,那时正值下班高峰期,街上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为了避免对九江市容产生不良影响,我们选择分开前往。随后,我们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不到十分钟便抵达了亚龙湾海滩。
海风清凉,轻轻拂过,让我的心生出微微痒意,也带着一丝迷醉。
海边游客稀少,更适合我们尽情玩耍。我牵着赵玫曼的手,一同在沙滩上漫步。走了一会儿,她要求我背她,我心甘情愿地同意了。她体重不重,而且背着她,我能明显感受到我们的亲密接触,她胸前的小宝贝贴在我的背上,美得让我陶醉。我蹲下,她便爬上我的背。
在我背上,赵玫曼像个小孩一样喊着让我跑、转向,折腾了一阵后,我感到有些累了,这也因为长时间的办公室工作导致我的身体素质迅速下降。
当我气喘吁吁时,赵玫曼从背上跳了下来,拿起石头投向水面漂浮。她的一举一动勾起我十多年前的记忆,她给予我的快乐如刻骨铭心,让我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更懂得生活的美好。
赵玫曼玩了一会儿,可能有点累了,于是说:“可以请你给我唱一首‘我的爱,请全部带走’吗?”
我考虑了一下说:“你提到的那首歌是哪一首啊,我怎么不认识呢?”
赵玫曼唱着几句小曲,我才明白她在唱张雨生的《大海》,她只记得其中的一句歌词,连歌名都给忘记了。
从那遥远海边,慢慢消失的你本来模糊的脸,竟然慢慢清晰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有把它放在心底茫然走在海边,看那潮来潮去徒劳无功,想把每朵浪花记清想要说声爱你,却被吹散在风里……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所有受过的伤所有流过的泪我的爱请全部带走……我开始独自唱歌,赵玫曼举起双手左右摇摆,一直到唱到“如果大海能带走我的忧愁”那一句,赵玫曼也疯狂地跟着唱起来,唱完最后一句后,她就像一个喘不过气来的人一样倒在了沙滩上。看来她发狂起来比谁都厉害,她从不怕弄脏衣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许这就是她每天看起来很欢乐的原因吧。一个人如果能彻底释怀,想要快乐也是举手之劳。
我本来打算伸手拉她,结果她用力一拉,我就蹲到了她身边。
坐在她身旁,用手轻抚她光滑细腻的胳膊,注视着她温柔含情的目光,我感受到我的内心冰冷正被她完全溶化。
赵玫曼起身坐直,靠在我的肩膀上,向我问道:“俊宁哥,你为何看起来总是那么不开心呢?”
我轻轻碰了碰她的脸蛋,然后说:“我不知道,可能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吧。”
她坚定地表达:“不,我一直认为我可以让你感到快乐,可是无论如何,你看起来还是不那么快乐。”
经过深思熟虑后,我说到:“笑和哭都并非都是没有代价的。”
她歪着头问道:“真的吗?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开始说胡话了:“当你流泪时,你付出的是眼泪,但当你笑的时候,也许会以别人的泪水为代价。”
“那我我可以选择不顾及他人,只为自已而生活吗?"她再次询问。
“这种行为极为自私,更何况我们每个人都是依赖群体而独立存在的。”
我原先想要谈论感情和爱情,但说的却是如此深奥的话题,以至于我甚至怀疑我自已是否患有轻度的精神分裂症。
赵玫曼有点迷糊地点点头,她转变话题问道:“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会有爱的产生呢?”
我真的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当她提出后,引起了我许多深思。
海风拂过,我看着赵玫曼飘动的长发,紧紧拥抱她,然后说:“也许是因为寂寞吧。”
赵玫曼依然被我拥抱着,好一会儿后才开口:“俊宁,你是先喜欢我的身体还是喜欢我这个人?”
我又开始脑子发热了,为什么所有女人都要问这个问题呢,也许这是所有男人都害怕回答的问题。
我望着她说:“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她没有多说,我们之间陷入了一段沉默,她温柔地问我:“俊宁,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快喜欢上你吗?”
我往她那里看了一眼,却没有直接发问。
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被你那忧郁而又深邃的眼神深深吸引,让我难以抗拒。
我再次审视了她,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回答。
“你知道吗?你的忧郁能让我的热情冷却,然后吸引我。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少的无奈,然而在这无奈之后,却隐藏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力量。”
坦率地说,我以前从未听到过别人这样深刻地解剖我。之前我做了一些好事最多也只是受到一些简单的赞扬,可那些都不过是表面的,很快就被遗忘了。但她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我明白她是真正理解我的人。
我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表示我的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