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难免带上看人渣的情绪。
霜邢看的清楚,眼中难免露出伤心,“师尊,您为什么这么看我?”
陌淮白直接问:“你要和谁修炉鼎法?”
本意是想提醒他,都要修这功法了,咋还不能接受被这么看?
霜邢眼睛在瞬间瑟缩的低头,很快再次抬头,面上却有些发红。
声音忽然如蚊蚁一般,“师尊。”
陌淮白耳朵竖起,等他后面的话语,数息后,还是没有话语。
忽然,她想到什么,心中一凛,该不会是和自已吧?
不应该啊。
陌淮白很快找到理由,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凡人,却想和已是元婴期的修士修法。
那真真是异想天开。
虽然没有言语,但是陌淮白眼神和表情,无一不是在表达蔑视。
刺的霜邢低下头,“小的不敢。”
陌淮白发现他的自称变了,“在我这里,你就自称‘我’吧,别的我听不顺耳。”
少年闻言,精神一振,当即道:“是。”
陌淮白:“那聊聊其他,还有呢?”
这回,霜邢开始刮肠搜肚的回想有趣的事,还真从记忆力找出一些,缓缓道来。
在看到陌淮白嘴角的笑意,霜邢心中一松。
车厢内冷清下来,陌淮白单手托着下巴,望着车窗外,目光很淡。
思索这小子说的炉鼎法,她自然是不会和这家伙修法。
虽然自已并不是修的无情道这类,没有绝对的说法,但怪恶心的。
那种不得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才能做的事?
霜邢要修此法,那就只能和别人,陌淮白想象一下那场景,那便不适合贴身服侍了。
于是,她道:“待你修炼此法的时候,你就离开我身边吧。”
霜邢神色一凛,“师尊,我不修炼这功法,通过其他方式增进仙法。”
陌淮白倒是来兴趣了,问道:“还有什么方法?”
霜邢犹豫的摇头:“暂时没找到,从外门弟子的强身锻体功法开始。”
闻言,陌淮白些微失望,“慢慢找。”
车厢内再次重归平静,陌淮白索性放空思绪。
连续七天,毫无进展,直至这一日,忽闻外间传来动静。
陌淮白睁开眼睛,屋内无人,霜邢不知道去哪里了,门口传来窸窸窣窣声响。
她注视门口,此时,她正坐在床榻上,薄薄的床纱笼罩住床榻周围。
一个男人缩头缩脚往里面探视,往里面环视一整圈。
不知觉得这里哪处,让他感到可以行动了。
这男人猫着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对准的正是床榻方向。
陌淮白从储物袋中取出绳子,心念一动,绳子离体,齐齐缠绕住男人的身体。
陌生男人的声音:“谁?!这什么东西?”
于是,陌淮白顺势给他嘴上也缠上绳带,绑的很牢,对方只能发出呜呜声。
她拉开床纱布,对视上眼前的男人,好以整暇的看着他。
突然到别人房间里,还是这副全身黑的装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怀好意。
陌淮白没问他,直接收紧绳带,连声听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