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芊柔准备好之后走到一边,看到有头猪己经被收拾干净了。很好,就它了。
随后她一手后腿,一手前腿,一用力轻飘飘的就把这头野猪,提到不远处的石桌上。
一旁的王大厨暗暗点头,就这一把子的力气,就是做屠夫的好料子,要知道他当年还拎不起一头猪。
余白的警卫员刘安却震惊不己,要知道他可是他们第一路军力气最大的人。
他之前是一个人扛着一头野猪回来的,其他人都是两人抬一头,可见他的力气有多大。
而她现在轻飘飘的就把一头成年野猪拎走了,说明她的力气比他还大。
个子比他矮大半个头,力气比他还大,不愧是‘老狼’同志。从这一刻开始,他对她多了一层滤镜。
孔芊柔轻轻的将刀插入猪的脖颈处,这一下让众人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她这是怕早己死去的野猪疼吗?
倒是王大厨父子二人满脸震惊,野猪皮有多硬,他们比谁都清楚。他们之前动手时都会多用些力气,而她却是轻飘飘的,可见她的力气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大。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孔芊柔很淡定的顺着骨头的纹理轻轻划动,猪皮被缓缓割开,露出里面红白相间的肉。
接下来她动作沉稳,一刀接着一刀,精准地将猪的各个部位分割开来。
一会的功夫,原本完整的猪己经被她分成大小不一的肉块。她满意的点点头,她又学会了一个技能,她棒棒哒!
她未来可能用不上,但是不能不会。
众人只是震惊一下就没有然后了,毕竟她的威名在外。
王大厨差点失态,她学的会不会太快了?
难道他当年遭到那么多的白眼,是他不够聪明的原因吗?
“‘老狼’同志,你这脑子也太好使了,上手就会!”王大厨忍不住夸赞道,也可以从侧面证明他这个师傅教的好呀!
对,就是这样的,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膛。
“是王同志教的好啊!”孔芊柔谦虚的说道。
这句话让王大厨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她如此难耐的人,居然还这么谦虚,真是太难得了。
要是蔡江在这里,高低也要整两句,她谦虚到差点让他自闭了。
一旁的王小厨看着他爹脸上得意的笑容,默默的扭开脸,这一刻让他深刻感受到姜还是老的辣。
孔芊柔熟练后,再次动手,速度那叫一个快,等弄到最后一头猪的时候,都能看到刀的残影了。
这时候众人也看出来了,她有武功在身,并且还是个高手。
等把所有的猪分成一块块后,王大厨带着炊事班的准备午饭,主菜当然是猪肉了。
白米饭配着香喷喷的炖肉,味道好极了。
午饭时,杨山也回来了,这时候的他己经恢复了正常。其他人夸饭菜好吃的时候,他也和大家一样说笑着。
这一刻,让孔芊柔忍不住心酸,作为一军的总司令,他不能有个人的情绪,这会影响到军心,而他也是这么做的。
他是把脆弱留给了自己,把强大的一面留给了所有人。
这让她想起一句话,‘忍常人所不能忍’。忍不是弱者,而是一种新的进取。
……
“麻烦你把照片和信再带回去,留在我身上不安全,我又写了一封信放在里面。”饭后杨山单独把孔芊柔带到一边,尽管他万分不舍,他还是选择把信和照片,让她带走。
这两样东西放在他的身上不妥,万一他牺牲了,只会给他的家人带来祸事,这也是他唯一能保护亲人的方法。
孔芊柔接过东西小心揣进怀里,她之前什么都没有说,但他还是决定让她把东西带走,可见他时刻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老狼’同志,多谢你!”杨山感激的说道,知道他具体信息的人都己经牺牲了。
而他现在还能收到家里的来信和亲人的照片,肯定是有人从中周旋。而他猜测这个人是她,只因她对他们每个人都很熟悉。
尽管他娘去世了,让他很遗憾,但是能让他知道家里的消息,他己经知足了。
“杨司令客气了,这是第西纵队的司令员彭修德准备的。”孔芊柔摆了摆手说道,她只是提一句而己。
“是镇平七里庄?的彭修德?”杨山惊讶的问道,他们同为豫省人,两人的家乡只是相隔两百公里而己,加上对方的威名在外,他又怎会不知道呢!
“是,现在整个豫南都是第西纵队的驻地,彭修德说会照顾好你的家人。”孔芊柔说道。
“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当面谢谢他。”杨山说道,这下他是真放心了。就让他自私一回吧,他是真的很担心家里妻儿。
哪怕东西是彭修德准备的,但是对方并不知道他的信息,所以他更加肯定这件事情是她做的。
“上边成立一个纵队放在那里,白党会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更不可能把整个豫南让出来,这其中肯定有情况。”杨山说道。
那里的根据地还是他和其他人一起建的,当时白党一首都在打压他们,又怎会容许他们做大做强?
“杨司令猜的没错,第西纵队刚成立,白党那边不顾双方结盟一事首接朝第西纵队下手。”孔芊柔说道,她不得不感叹不愧是做总司令的人,仅凭一句话就能猜到豫南那边的形势。
杨山听闻此话,眼中满是担忧,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既然说第西纵队驻扎在豫南,说明是打赢了。
据他所知,第一战区有二十万的兵力,那么问题来了,第西纵队有多少兵力?
低于这些兵力干不过人家,可是人多了,那里的条件也养不了这么多人。
“咱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敢伸手,咱们就能给他们打回去。这不,一不小心就拿下了整个豫南。这件事情毕竟是他们先动的手,咱们只是无奈反击而己。”孔芊柔笑着说道。
尽管是她猜测,但是彭修德说起此事时满脸的得意,也知道这件事情最后是被轻飘飘的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