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要开写电波了、不写电波感觉浑身难受,文笔都下降了。)
【爱】真实的存在吗?
我不明白【爱】的概念,当母亲死去的时候,我就失去了【爱】的神经线。
爱的方式有很多,有纯粹的、有血缘关系的、有精神上的、羁绊上的、当然也有肉体上的。无论是哪种,我都无法表达和察觉。
【我本来是无病呻吟,漫无目的的吐露爱情,现在这些漂泊不定的鸟儿有地方栖息了,你可以从信里看出来。】
人类是腐烂的,我是知道的.....
就像河童一样,不想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人类是被迫的出生,无法选择自已的出生。
【经历过那种感觉又失去过,我曾试图从精神世界里消灭“爱”的概念,我成功过,但终究失败了。现在我知道了,只要我还活着,祂就会不断出现,理智在祂面前是完全被动、无力的,因为理性对各种情感的解析是在生命中发生一个个静止的事件中完成的,而爱是在动态的生活中持续存在的,所以理性对爱的解析永远是滞后的,除非给我的大脑来一次升级,让我的算力上升到更高级别理性才有可能完成对爱的解析。用理智抵御、消灭爱更是不可能,就像马奇诺防线在机械化的德军面前形同虚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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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南云前辈想和我聊什么呢?”
星之彩四处张望着,没有监控的杂物室.....自已是什么潜入失败的搜查官吗?要不是南云雅这种家伙还带着自已的‘女友’......应该是吧?如果只有南云雅一人自已就得立马逃跑了。等等应该不会是带着自已的女朋友玩那种.....多.人.吧?这个倒是能接受。
“我对你感兴趣哦,音无星之彩。”
“南云前辈调查过我了嘛?”
还真是能干的男人,但也仅限于此了吧.....星之彩审视着散发微弱‘同类’气息的南云雅。
“成为我的人吧?”
“......哈?”
南云雅一只手按在了墙上,用身高的差距俯视着纤细小巧的星之彩。
“我可是男生哦,南云前辈,你不会好这口吧?”
星之彩冷静的装傻,他自已早就理清楚大概的情况了。简直和自已班内差不多啊....
“成为我的助力吧,音无星之彩。你是拥有实力与才能的人.....是我需要的人才。”
“欸?我这种只会玩游戏的家伙也可以吗?”
“能赢过身为学生会会长的你,已经是这所学校万里挑一的人才了。”
“条件,我能获得什么利益?”
星之彩也不想装乖了,对方都挑开天窗说亮话了,也没必要装傻了。
“点数?可能对你来说不需要。入学第四天就能拥有五十万点数,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至少你有盈利的手段。”
“那么就满足你三个愿望如何?只要在学校内,我都能摆平。”
“出手可比堀北学长大方啊。”
如果要在学校开设【赌博场地】后台是必要的,这下好了,后台自已来了。
“那个?南云学长合作愉快?”
星之彩伸出手,南云雅回握着那只娇小软弱的手掌。
和南云雅前辈添加了联系方式。漫步在已经空荡的校园里....
今天发生很多事呢,坂柳有栖同学的揭露规则、社团的成立、还有南云雅前辈的邀约。明明是想当透明人,结果似乎适得其反了。
但现在自已必须这样做,只能这样做。
【绫小路清隆、绫小路笃臣、坂柳成守....】
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望向了湛蓝的如同贴图般的天空。
哀嚎声如同雷鸣般从厕所里响起,是动物捕猎吗?那么夸张。
星之彩皱了皱眉头,学校好像禁止暴力来着,校园欺凌?
自已这个身板也做不了什么,总不可能冲进去然后被暴打一顿吧.....
果然就算是所谓培养【人才】的学校也过滤不了【人渣】呢。好吧,自已也是.....
该怎么办呢?只能这样了。
星之彩将自已的声音完全变调成女声。抱歉了坂柳同学,借用一下你的声音。
“啊!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哀嚎声!呐,葛城酱。我们快去找老师吧,很不妙吧!”
随即装出跑动的声音,躲在一旁的教室里。
从厕所出来了一头红毛的单论长相就不像好人家伙。
星之彩躲在一旁偷偷观察,这家伙是很纯正的暴力DQN。
(星之彩小百科:来自日语发音的缩写“ドキュン”,指横蛮无理、爱用暴力甚至反社会的人,或指缺乏常识、学历低下的人,如奇葩不良少年等)
还有一位长相脑袋一根筋的家伙,居然还有黑鬼?什么国际化的学校啊。
等他们走远后,星之彩才偷偷溜入了男厕所里面。
“没事吧?”
吐露出弱气令人安定的话语,当然人在遭受欺凌的时候,内心是极其脆弱偏激的。
看着面前留着波波头戴着眼镜,此刻已经鼻青脸肿的男生。
“我...我没事.....话说这里是男厕所....”
“我是男生哦。”
星之彩伸出手,但面前的男生身体有些颤抖的没有握住。
“是被欺凌了吗?没去找老师吗?”
他所期望的救星‘坂上老师’,早已经成为了滋生暴力的温床。当个好学生好好学习的乖学生就能备受老师喜爱是国中的过去式了。他也反抗过龙园翔的暴政但没有办法,自诩罗马皇帝的家伙会怎么做?答案显而易见啊!让所有人屈服的最快的方法就是散播【恐惧】与【暴力】啊。
“老师也帮不了我.....”
可怜的男生露出了自嘲的笑,或许迎合【暴君】才是最好的方法。
“那为什么不去抵抗呢。”
星之彩露出些许戏谑,气场扭曲癫狂,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混沌】。就像死灵之书里所说的【伏行之混沌】的邪神。
男生发怒的怒吼。
“你说的当然轻巧,我可是遭受着暴力啊!我怎么反抗!谁也不来帮助我,只是冷漠的旁观!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星之彩就像站在高处俯瞰全人类身影的邪神,看着心理防线崩溃的男人。
快要坏掉了啊.....得新的输入新的程序了。
【用恐惧破坏人心,在被毁坏的心灵上改写上新的数据,这真是精神控制中基础中的基础。】
“所以呢?你就将怨气撒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家伙?”
“还不是你高高在上说着毫不相干的话。”
“那你还真是活该呢.....”
那位男生扑倒了瘦弱的星之彩。
“怎么?想对我使用那种手段....”
“不是....我控制不住.....”
那位男生才发现自已因为愤怒而做出了超脱于理智的举动,准备起身时。
“就带着这个愤怒去反抗他们。”
星之彩轻轻的搂住他,在他的耳边轻语。
“植入恐惧的家伙害怕就是恐惧的失效,产生的暴乱。称暴君为暴君,那是危险的。称奴隶为奴隶,则同样危险。”
“哈.....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的名字。”
宁静安定冷漠窒息冰冷般无感情的声音,就像是机械音响传出的电子合成音......是那种神明的压迫感。
“金田悟.....”
他嘴巴无法控制的说出了自已的名字。
“那金田同学听说一个很著名的实验吗?”
星之彩站起身,睁开眼睛——
锋利的指——向——金田悟。
“【塞里格曼实验】。”
“将一条狗关在笼子里,一天对狗施加数十次电击。无规律并且无预兆,然后将那只狗关闭在实验笼里,这个笼子里也有能通电的装置。只是这一次再有电流通过前,会有灯光变暗的征兆。并且在笼子里设置一道栅栏,只要跨过栅栏就可以通过到安全地带.....也就是可以回避电流哟。那么假设、一只普通的狗与接受过无规则电流的狗进入笼子会发生什么呢?”
“普通的狗会找到回避的方法....”
金田悟思考了一会,才回答出答案。还算聪明,如果说不出正确答案的话,星之彩只会抛下一句‘无聊’然后离去。
“没错,普通的狗会慢慢的掌握诀窍,等灯光变暗就会跳到栅栏安全的一侧。但是接受过电击的狗不会回避,只会老老实实的忍受着电击。”
“金田同学就像一直被【电击的狗】,患上了【习得性无助】哦。”
“习得性无助?”
“个体在长期遭受无法预测或控制的负面事件后,逐渐失去改变或掌控情况的信心,产生一种无助感。你在恐惧着龙园翔,所以慢慢的开始忍受着他的暴力,你不是屈服他的暴力,而是屈服于自已的负面意识下。”
“基于这点的进一步运用。事先在第一次被电击时接受过‘用鼻尖压下按钮就能停止电流’的学习的狗会怎么样呢?如果这只狗被关在刚才的笼子里的话呢?”
“会关闭掉按钮。”
“但有一点相同的是,不管是普通的狗、训练过的狗、被无规律电击的狗。都会遭受电击。因为灯光变暗产生的条件下,狗才会知道有电流。”
“所以你的意思是.....”
“既然要面对电流,比起选择逃避为什么不去反抗呢?”
“金田悟就由我来告诉你这个世界的长相吧。”
星之彩挥出双手,阳光从星之彩身上流淌而出,就像是新鲜的血液拍打在金田悟身上,非常的温暖。
星之彩的脸在背光的作用下,变的异常阴冷,紫色的瞳孔闪烁着这个世界没有的光亮,来自群星色彩的光亮。腐化一切的星之彩,致命的星之彩,漂亮的来自群星的色彩。
“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一场【欺凌秀】。家庭存在着、学校存在着、社会存在着、职场存在着,物种之间存在着、国与国也存在着。欺凌与暴力无处不在,父母老师朋友家人爱人同学上司全部全部。当我们出生就已经在名为【欺凌の地狱】里.....瑟瑟发抖的人!听好了!愚者说平等,但世人皆知世界不存在平等。没错!既然如此,那就去抗争!向着欺凌者抗争!以牙还牙,双倍!不!我们要百倍奉还!”
普通的蠢货只会安慰他们,而真正的领袖家,洗脑家会给予他们清晰的目标。
那么金田悟你的选择是什么?
而金田悟咬着牙,握紧拳头。
“我要向龙园翔复仇!”
星之彩在金田悟的内心中,就像是地动山摇的救世主般,现身于此。
【我啊,无论是欺负人的,还是被欺负的人都会伸出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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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写日常的折磨了,还是这种电波的笔风适合我。一写电波整个人都清爽,文笔一下子就上涨了。